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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11章 夜访芳菲斋
陈渊捂着鼻子，望着湖里若隐若现的白骨，“真的要用这里的水吗，虽然师兄你闻不到气味但是……”
“不然我穿师兄的衣服，我来罢。”陈渊牙一咬。
贺瑄闻言一愣，“为何……”
陈渊怎么也无法想象师兄穿着散发腐臭的脏衣服，这种事情就算要来也得他来吧，反正他穿怎么样也比贺瑄穿合适。
见他强烈要求，贺瑄也不再推脱，两人就交换了衣物。
好在两人身形相似，衣服都很合身。
靠近湖面，那股令人窒息的气味更加浓郁。
腥臊恶臭，令人作呕。
陈渊心一横，为了师兄！
“扑通”一声跳下水，贺瑄在岸上看得直蹙眉，又有些感动。
陈渊拼命往上扑腾，嘴里还呛了几口湖水，那滋味……
他不敢发出声音，也不敢把沾满腐水的衣袖靠近面部，只能抬头可怜兮兮地看着贺瑄。
贺瑄就把衣袖伸过去给他擦脸，陈渊又捂着嘴咳了几声。
“阿渊何至于此，我又闻不到…”贺瑄语气里有责备也有心疼。
“我知道师兄闻不到，那也不能…成何体统！”说着还跺脚。
贺瑄就笑，想摸他的头。
陈渊脑袋一偏，“师兄别摸，很脏。”
伸出去的手依旧落在陈渊头上。
东边地牢口有两个女修在把守，她们之间是狭窄的方形入口，里面隐隐有灯光透出来。
其中一个女修用手扇了扇面前的空气，“师姐，你闻到什么气味没有。”
另一个女修：“站好了，一会掌门来了有你好受的。”
“师姐别吓唬我了，掌门刚刚才来过怎么还会来。”
“那也得小心，小心点总是好的，瞧瞧掌门那脾气。”
那个女修像是想起什么可怕的事情，马上就站直了，“师姐说得是。”
贺瑄手一挥，一道幽幽白光将那两名女修包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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