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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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早上接到这个电话让他有点好笑，“不是，陈队，你让我给你翻译？”

“我现在是副董，不能翻译，要不然没钱了。就算是为了你嫂子，也帮帮忙！”陈队声音很嘈杂，像是在仓库，而后有人喊他，他这边就说了声。“你快点。”

涂威无奈想笑，只得给他做事去，到了公司看了一眼文件原稿，是商业性质的，他刚好就是针对这方面的。陈队是针对日常对话的，谷南升也是，和他的专业对口，他也懂了为什么要喊他过来。

稿子很多，翻译的人今天请假，还没招到其他针对商业性质的翻译者。中午是陈队给他拿了一份食堂的便当，只是刚进门，就看到他叼着一块切片吐司，手指一刻不停在键盘上敲击，快速输入。

“那你嫂子给我做的，你给吃了！”

涂威抬头看他，“你的喊叫报酬，工资另结。”

陈队把便当放在桌上，而后一脚向他小腿踹去，涂威脚一抬，躲过了。

“给我剩两块。”陈队出门前对他嘱咐。

涂威应了一声，“好像是最后一片。”

陈队刚要关门，听到这话，又推门进入，拿出饮水机上边的抽纸对着他就扔了过去。

涂威伸手接住。

晚上七点多，涂威才打车回去，开门就看到宣嫆坐在鞋柜的的椅子上，肩带拉扯住包，没掉在地上。

涂威给她脱了鞋，轻轻喊了她两声，没完全醉死，眯着眼看他，“呀，大老爷们来了！”

“喝了多少？”涂威把包拿走，开了空调，把她外套脱下，挂起。

“哪有！”宣嫆砸吧嘴摇头。

“你确定？不说以后不准买奶茶吃炸鸡，请问说不说呢？”涂威继续问道。

宣嫆假装又醉过去，大舌头的给他回答，“没有多少，就2瓶。”说着，声音越来越小，还伸出5个手指给他看。

涂威只得点头，“那行吧，奶茶减量，炸鸡一个月没有。”

宣嫆倒是急了，伸手拉着他的袖口，“不行不行，4瓶酒。”说着，眼泪落下，倒是把他吓了一跳。

把她抱起，送到沙发上，抽了纸给她擦泪，“问你酒的数量怎么还哭了？”

宣嫆抽泣着，没回答他，只是一阵难受劲袭来，涂威也发现了情况，垃圾桶拿到她嘴边，就吐了出来。

刚吐完，还没等他放下，宣嫆就先睡着了，径直向后靠，涂威先一步托住她的身体，垃圾桶放下，靠在自己怀里，把她喊醒，桌面上的饮水机接了一杯水，漱了口，擦了嘴，这才把她放下，侧躺姿势。

谷南升也在这时候回来了，见到他在客厅，再加上满屋子的酒味，就知道她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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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鞋，把她的包和外套拿上，看了一眼她，只是对涂威说了一句，“麻烦你照顾她，我先去睡了。”

涂威点头，“要不要牛奶？”

谷南升摇头，“香包在阳台吧？”

涂威点头，“我去弄吧。”

谷南升只是点头，东西放在她脚边，就去了自己的房间。

涂威拿了香包和密封袋，两样东西直接放一起，香包是她喜欢的茉莉花香，主要也是气味淡。

在沙发上又吐了两次，完全熟睡，涂威给她擦了脸，这才送到房间里，看了她半小时，没再有其他情况，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早上，宣嫆是被涂威做饭声音吵醒的，出房间靠在栏杆上，看到楼下坐着的谷南升，问了个一直都想不明白的事。

“你不是说这是复式嘛，为什么这楼上还有一层？”

谷南升喝了一口咖啡抬头向上看去，“我怎么知道，反正我买的时候就这样，那时候就只有这套是在出售的，看这面积大，我就要了呗。”

涂威做好了早餐，放在餐桌上，抬头看她，“下来吃点不？”

宣嫆摇头，“还晕着呢。”又回去了。

又过了两三天，宣嫆说是之前的店铺有人喊，去玩，谷南升只是说了句注意安全。洛舟今天休息，就给他发了她最后的位置。

洛舟直接过去，找寻了一番，最后在吧台看到了她，头已经抬不起来了，但是点单还没停，喝完最后一口烈酒。洛舟走过去，点了一杯无酒精饮品，假意和她搭讪。

宣嫆看到是他，话语也放肆起来，调酒师只是做着自己的工作并没有对此做其他反应。

洛舟没有拦着她，只是等她坐不住了，按着她的肩膀带她离开。

开的车是一辆小的跑车，刚好两个位置，到了地下室，已经彻底没了意识。背上楼，谷南升刚好在家，就直接给他。

“酒量倒是加了点，一杯假冒可乐和三分之一指甲盖那一点的白兰地，到了车上才彻底睡着。”

谷南升只是回答，“都快酗酒了。”

洛舟出门，谷南升就给她换了睡衣，擦了身体，也是等结束呕吐，把书房里的折叠床来了，睡在旁边。

而后一次真就是有人邀请，等出租车下车，进了电梯才迷糊，跪坐在地上，靠着电梯墙。知道这两天洛舟一直在家，给他打了电话。

“老大，我出不去了。”

洛舟接着电话换鞋，“在哪？”

“不知道，反正这里白白的，还挺亮，就是有东西一直在喊，什么‘请按楼层键’。”宣嫆给他自己能描述的所有细节。

“是不是上边还有一大堆烧烤？”洛舟问道。

宣嫆应了一声。

洛舟笑着挂断电话，又把鞋换了家穿拖鞋，然后按了电梯上键，开门就看到宣嫆坐在角落里，进去拿了她的物品，电梯门就要关上，抬手又按了一下开门，再把她抱起，直接到房间。

最后一次是深夜，只是喝了一杯冰可乐，就感觉到胸口难受，给谷南升打电话，那边好像正好在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