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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136章 我不否认
“我…”
“你…”
心有灵犀一般，两人同时开口，立刻同时一愣。
萧寒抢先说：“你想说什么？”
“阿寒，我还是想问你。如果我没有出现，你会选择叶昱吗？”
秦自旸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但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承受萧寒的回答。这样近乎自虐的问题，他只想用真实，来清醒。
来鞭笞自己，如何对萧寒更好。
这个问题让萧寒有些诧异，他半阖着眼，好一会儿，才不带情绪地说道：“可是你出现了。你打乱了我的生活。”
“我很抱歉。可我不后悔。”秦自旸偏执地说着，“所以，是因为我的出现，你才拒绝了叶昱？阿寒，你…”
“不是因为你的出现。即便没有你，我和他很大可能走不到一块儿去，”萧寒遮掩一般急急打断。
“就如他说的，我好像，没有再去爱的能力。我也不是愿意拿婚姻来将就的人。”
萧寒脸上浮现起一丝苦涩的苍凉，像是疲惫至极的旅人一般，他倒在柔软的沙发上，睁着眼睛，像是在对秦自旸说，也像是在自言自语。
“之前同性婚姻法没有通过，我觉得自己一直是生活在不见天日的森林里。我再没有奢求过不属于自己的爱。同性婚姻法通过了的时候，我才发现，”
他直起身子看着秦自旸，“爱和期待没有关系。我不再渴望婚姻，也不再在意能不能遇到一个相伴的人。一个人，很好。”
秦自旸心内巨震。
他一字一句消化着萧寒的心声，然后，一缕笑容从他僵硬的脸上裂开来，他在萧寒烧成灰烬的尘埃里，找到了曾经他弄丢的东西。
“阿寒，你不再期待，却还，对我，有那么一点点爱，是吗？”
秦自旸僵直着身子，声音沙哑颤抖的不成样子。
萧寒真诚地看着他的眼睛，细细道：“你看的，感受到的，我不否认。我现在也相信，你对我，或许是有那么些迟来的喜欢。但是，我现在给不了你一个准确的答复。我要什么，我自己都不清楚。
我不是以前的我，对你也可能回不到以前的样子，对未来我也没什么期待。
就是这样，你还要和我耗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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