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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129章 尝试靠近
简单的三菜一汤摆上了不大的餐桌。
萧寒走过来，端着两碗米饭，递了一碗给秦自旸，惴惴不安地说：“我很久没有做饭了，可能不好吃。你将就一下…”
秦自旸目不转睛地看着萧寒，手上接过碗，“嗯。”
他想说，你回来了，做什么我都喜欢。但仿佛是后怕，怕这一切都是一触即碎的镜花水月，秦自旸竟是屏着呼吸不敢开口。
似乎看出了秦自旸眼神里的暗自紧张，萧寒在心里小小的愧疚了一番。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说话。
“我妈让我带了些吃的给你。为什么我妈那么喜欢你？当时你趁着我出去，做了什么？”
萧寒咽下嘴里的菜，偏了偏头，问出了一直以来想问的问题。
在萧寒好奇的晶亮眼神里，秦自旸逐渐找回了自己。
这是真的，阿寒是真的，不会消失，不会。
秦自旸这才恢复了半分平日里面对萧寒的温和：“我也有？那我下次要好好谢谢伯母。”
想了想，又道：“我没做什么，就是，说我喜欢你。”
萧寒不可置信地抬头，难怪萧母一直是一副乐见其成的样子，原来还有这么一茬。萧寒收了心思，不冷不热地说：“你真敢。也不怕我妈把你打出去。”
秦自旸夹菜的手顿了一下。
随即，他缓缓地收回手，垂下目光，听不出情绪地说了一句：“阿寒，伯母不会。她告诉我了。”
“嗯？什么？”萧寒不明白。
秦自旸抬头，眼里都是细碎的难过，却还勉强笑着：“你跟家里坦白了是吧？当时我们还在一起的时候。”
萧寒愕然。秦自旸是有什么魅力让萧母第一次见他就什么都往外说？
“嗯，那时候年轻，什么都不怕，以为【想要】就是【拥有】，没头没脑地就出柜了。”
萧寒答的云淡风轻。像是说一个毫无波澜的故事。也好像这个故事，和对面的秦自旸毫无关系一般。说的平淡如水。
“不过性向也瞒不住。早晚都要坦白的。那个时候不说，真到了瞒不住的时候，瞻前顾后更难过。”
秦自旸最怕的，向来是萧寒的淡然。还有萧寒谈起过去时候，毫不在意的样子。
就像现在这样。
“对不起，对不起阿寒…那个时候我…”
秦自旸还能说什么呢，一切语言在这些年的分别中，显得那样苍白无力。
“好了，吃饭吧。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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