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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113章 不是深情是寄托
他刚转身，秦自旸的沙哑的声音就响起了：“还痛吗？”
萧寒回过头，没太明白。
秦自旸平日里冷冽的眼睛此时充满了压抑的痛楚，看进了萧寒的眼里，痛不欲生。他重复道：“还痛吗？”
嘴唇开合，有些干裂的血丝浸湿了他的唇。
萧寒还是先去倒了水，温热的水杯带着萧寒手捧过的温度放进了秦自旸手里。
萧寒看着他，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痛。”
又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喝水：“你嘴巴都烧的干裂了。喝点水。有什么话，我们慢慢说。我不走。”
似乎知道他在意的。只是一句话，就让秦自旸仿佛失去的魂魄回来了几缕。
温热的水流过几乎冒烟的喉咙，滋润了干涸。温度缓缓延伸到胃里，安抚了被酒精侵蚀的痛楚，总算是让秦自旸苍白脸上有了一丝生气。
萧寒和他分开的三年，他知道自己可能要用很长时间去痛。他做错了太多，错过了太多，也让萧寒误会了太多。
即便萧寒今天说这些是放下了，这并不代表，自己可以原谅自己。
那现在，有些话，他不得不说。
“阿寒，”秦自旸放下水杯，眼神没有从他身上移开一秒，“如果我说，你听到的不是真的，你信吗？”
萧寒自然地接过他手里的杯子，点了点头：“你说。”
“你走后，我到处去找你。开业那天，我还在找你，本不想去，可你答应过要来，我怕如果你来了，会错过。”
萧寒想起了这句话，这是他对秦自旸唯一的一个谎言。在他们分别之前。
“你没有来。”
秦自旸低了低头，像是又回到了那一天，他在人群中，孤独又茫然。
“沈千屿…剪彩的五个人里，有一个是他舅舅。他替他舅舅来的。阿寒，我和沈千屿之间，什么也没有。我一直在等你，在找你。”
“我去过很多地方，我们一起去过的，你想去我没有陪你去的。还有你的家乡，你的学校，我总希望，重逢会发生在我身上。可没有，上天不愿意给我机会。甚至有一次，我碰到了卓青然，那是我离你最近的一次。可他也不愿意告诉我。”
秦自旸缓缓说完，惨然一笑，“如今我才知道，他为什么不告诉我。他说我害的你很惨。是，我真的，害的你很惨。”
听到这句，手里把玩着杯子的萧寒才若有所思地抬头道：“你碰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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