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县衙(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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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凡看了看周围众多的衙役随从，不知该说不该说，说多了只怕会引起恐慌。似乎看出他的犹豫，陆振勋把众多衙役随从打发走了。

只留下两名亲随，杨大人，李现与另名捕头王光济，已对尸体产生兴趣怎样也不肯走的齐达。

了凡知此案牵连甚广，也无意隐瞒。如此情形，也不得不说了，更何况让他们知道些许，对破案亦有帮助，自己也不想再有孩童遇难。

如此一想，了凡沉吟了片刻尽量避重就轻道：“这是南疆失传已久的邪术‘练尸术’的一种，贫僧也是在一本古书上见过。此术是将生人先放干血再用一种药水浸泡，使尸身保持新鲜不腐烂，再用一种‘纵尸术’控制尸体。这‘纵尸术’优点在于没有知觉不会痛不知疲惫，力大无穷，战斗力根本是活人不可及的。”

陆振勋眉头紧锁面色凝重：“你说的太快匪夷所思，可有依据？还有，你所说的南疆又是何处？”

了凡却有些自嘲一笑：“几百年苍海桑田，南疆早已消失在历史的洪流中了，余下的子民也散落各地，哪还有什么南疆！”

陆振勋眉目紧锁：“所以，你的话也并无依据？”

杨大人附和地猛颔首道：“对，对，对，你可有证据证明你说的都是真的？”

反倒是旁边的齐达满脸的兴趣，也为他们说了句话：“大人，卑职可以作证的是，这些人是真的死了才有的伤口，且瞧着这伤是棍棒所伤！”说音未落，无尘便掏出自己的三节棍递给他。

齐达拿着对了对伤口，道：“确实一致！”又看了另一具尸体空空如也的腹部啧啧道：“就这般了，还能与你打？”

无尘：“打得可生猛了！”

齐达又指了指黑衣人的好几处伤：“这是剑伤、刀伤是你适才所说的黑衣蒙面人所为？”

无尘此时却含糊不清道：“贫僧当时与这些黑衣人斗得如火如荼，哪还记得那么多，只知道那蒙面黑衣人突然出现，只记得他后来是夺过其中一个人，不，尸体的刀与这几位纠斗的。可能他先前是带着剑吧？被打掉了？”

齐达颔首，转何上方道：“大人，卑职的话问完了！”

而齐达的证据已经让厅中众人多少有些相信二位师父的话语，可仍是让人震惊非常，若真如此，此案就真是棘手了。

杨柳岸面色难看转向无尘问道：“那蒙面人……”众人也看着无尘。

无尘被众人看得压力山大，额冒冷汗。昨晚他就应该把那蒙面人的面巾给扒了，仔细地瞧瞧他到底生得啥模样：“嗯，他全身上下只包得剩眼睛，披头散发的。”

见众人失望的模样，不免有些愧疚道：“不过，他剑眉星目的，定是特俊俏之人,呵呵呵！”无尘硬是多挤出两句话。

杨柳岸有些失望，复又望向无尘：“师父，那吹埙之人吗？你可是见到了？”

无尘摇头道：“贫僧是只闻埙声不见其人，贫僧一晚上都与这几位纠斗。是另一位蒙面黑衣人寻着埙声追了过去，中间发生何事贫僧也不清楚。只知道没过多久，埙声就停了，这几位也不动了。贫僧才得以喘口气，不然被他们这么打不倒的车轮站。贫僧哪还能好好地站在这。说来这蒙面小子也真是奇怪，一声不响地来又一声不吭地走了，无论贫僧如何追问那吹埙之人如何了，他愣是一句话也不说就走了。真是来匆匆去匆匆啊！”

那蒙面人也是怪人，从始至终就只盯着人家女施主看，唉！答应了小施主不能把她说出来的，可不能说漏嘴，唉！这小施主亦是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