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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10章 圣女（3）
“师尊不也没睡。”
“我辟谷了。”
“我也辟谷了。”
褚昀微微吃惊，没想到他的修为进步这么快。
“哦，那怎么，你地位现在和我平起平坐了，不想当我徒弟了？”褚昀道。
陶烜语气忽然低了下去:“弟子不敢。”
褚昀瞪了他一眼，然后俩人谁也没开口。
气氛一度尴尬。
良久，褚昀略过他进了屋，“砰”的关上房门，没留一句话。
生气了吗？陶烜微微有些后悔。
看他刚才的模样似乎在想些什么，还在想如何杀自己吗？
陶烜望了眼缺了一角的月亮。
今晚的月色一点都不好看。
褚昀靠在门上，心里莫名有股气在乱窜。
又没问出口，自己是不是有点莫名其妙了。
褚昀转身悄悄打开一个门缝，以为人已经走了，没想到却和对方来了个对视。
褚昀:“……”
陶烜:“……”
“砰！”
褚昀再次面无表情合上门，留陶烜一人在外面发愣。
“还杵在那做什么，不回去吗？”褚昀提高音量，在听到隔壁响起关门声时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褚昀想了想，忽然“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门外的陶烜也罕见地勾了勾唇角。
今夜的月色似乎不那么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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