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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17章 下注
“师弟。”青衣开口，她皱眉说道：“他人怎样看我们宗门你又不是不知道。”
“别人不喜欢我们。”乌夜挑眉：“那也可以押注在我身上。”
他侧首对梁画说道：“若是我赢了，不如您就不取我这项上人头？”
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不过除了他以外，其实还有一个人也可以下注。
梁画想了想不久前罗雀对她说的话。
“你就不能和罗雀说明白，好聚好散？”
乌夜的态度可谓坦坦荡荡：“我觉得我当初的确是做到好聚好散这四个字了，只是小雀儿不这么觉得而已。”
“那你当初是如何对她说的？”梁画问道。
乌夜低头思索，像是因为时间太过久远，又或许是因为这般类似的情况实在太多，他还需要从记忆里翻出属于她的那段再回顾一下。
过了一会儿他才说道：
“我反正是同她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瞧着是全然不记得当初说的是什么，只是不知道他哪儿来的这底气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面对梁画的疑惑，乌夜仿佛坚持自己的原则一样坚持自己现在肯定的态度。
“就好比我前不久和白阳书院的青儿说的。”
“不管爱恨都要在恰到好处的时候停止是最好的，那时候最是对彼此的感情最是浓郁的时候，多一刻太浓，少一分太浅。”
“只有在某一个瞬间的时候结束才是最回味无穷的。”
“那指不定别人不是这么想的。”梁画思索了一下说道。
毕竟他觉得此时停止恰是最好，可是别人却觉得还未到时候也说不定。
“这便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乌夜说道。
有人会说这是诡辩，但对于修道之人而言这句话的确如此，有的人的道就是这般不被世人理解，就如同众人不齿的魔道，若是真能坚持放肆欲望这种想法，最后指不定真能和墨玉真人一样成为当代令人闻风丧胆的大能。
可惜能坚持下来的人实在是少而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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