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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13章 北魏·玉石
“你是说……黑市上有人正在收购这些北魏出口的玉石？”
“正、正是。”
“都是些什么人？”
“他们说是为了赌石，小人也从未见过那些人……”
“那么此前你为何不说清除？”秦珂问出这话，心里却已了然了：他是害怕说出真实用途，从此便断了一条营生之路。
柳守城问道：“你做这贩卖白玉石的勾当，有多久了？”
“半、半年多了吧……”
“那你通过什么方式同他们联络？”
“在南巷醉玉楼里，有他们交头的地点，我们每次都是通过转角南屏风旁摆着的一对花鸟游鱼画瓶转接物品的。”
柳守城向秦珂递了一个眼神，秦珂立刻告退。
“小人，小人上有老下有小，盗卖这白玉石就是为了倒腾点钱出来好养家糊口啊……”
阮沅江上前去细细看那白玉石，通体莹润，朴实无华。无色无味。
几人在大理寺紧锣密鼓地展开案件调查工作，将各国使臣一一带进审讯室作笔录，然而他们的供词几乎完全一致，所有线索都衔接得上，没有任何可疑之处。
一切都平静得像是一场寻常的失火，可是一切线索又好像在指向北楚使臣，说他们对于劲敌北魏有着由来已久一触即发的怀恨在心。
不管怎么说，月明星稀，屋内烛火都换了几根，他们决定先结束这一天的查案。
可以说是，进展很多，也可以说说是，毫无进展。
“可是说来也奇了。”秦珂对柳守城道，“今天我按照你的要求，搜遍了整个长安城，都没说有谁家青楼丢了个舞姬的。”
“她存在的证据就好像凭空蒸发了一样。又好像……”
阮沅江接口道：“又好像，她从来不曾存在于这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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