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八零离家的母亲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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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德贵被打的声音传到隔壁王德树家。王德树早就看不惯堂弟了。虽然可怜弟媳妇，但是王德贵是个混子，劝过多少次都没有改。

王德树的媳妇黄玲小声说：“韩妹子今天下午收拾了屋子，发现了王德贵藏在墙里的钱。有一百块呢。”

左右一看没人，王德树小声问：“王德贵哪来那么多钱？”

“你忘了，韩妹子每个月的工资全部在王德贵手上。”黄玲回道。

隔壁，王德贵被打了一顿，全身痛。但是，一扒开裤子，看不见伤痕。“怎么会这样？我痛的哇哇叫，身上一点痕迹都没有……”

“昨晚我想明白了，以后不能惯着你。你在村里种地，不准去找狐朋狗友。他们一顿饭都不给你吃，算什么好朋友！”韩彦祖说。

“小花在家里监督你。下一次我回来，要是没有改进，直接打断腿。”韩彦祖回头喊，“小花，过来，妈妈的话听到了吗？”

王小花靠着妈妈的腿，点头说：“听到了。妈妈，你安心上班。我在家看爸爸。”

“哎呀哎呀……反了天了……我找朋友玩怎么不行了！你生不出儿子，要不是我穷，早就休了你！”王德贵梗着脖子说道。

“要不是我在饭店打工，家里有进项吗？你摸摸心口问自己，对家里做了什么贡献？”韩彦祖脸一沉，“为什么我们只有小花一个孩子，没有儿子，还不是你造的孽！”

“那一年我怀了孩子，你喝酒回来，发酒疯打我，这才伤了身子，怀不了孩子。一个成型的男娃娃就这样流掉了。你说我生不出儿子亏不亏心！”

韩彦祖眼睛微红，又开始打王德贵。为了没有出生的孩子，教训王德贵几下。

“哎呦……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知道错了……”王德贵满地打滚。

不知何时，王德贵家外面围了一圈看热闹的村民。大妈大姐们端着饭碗干饭，没忘记评论。

“要我说，王德贵该打！”

“韩妹子要是早这样，说不定还能保住孩子。”

也有男村民于心不忍。

“婆娘打丈夫，这不是翻了天？哪有婆娘打丈夫的？”

齐大姐说：“以前王德贵打韩妹子的时候，你们不管。现在韩妹子打王德贵，你们倒是有话说了！现在是新社会了，男女平等。”

屋内，韩彦祖停下手，“王德贵，从今晚开始，家里我做主。要是你不听话，我就打断你的腿，让你在床上躺半辈子。一天一碗水、一碗饭，吃不饱也饿不死。”

“你敢！”王德贵抱住弱小疼痛的自己，小声回道。

“你看我敢不敢？”韩彦祖语气带着威胁说道，“今天的我不是昨天的我了。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你要是不信，可以试试。”

第二天一大早，韩彦祖进城里，到饭店工作。她准备把这个月做完，然后辞职创业。

饭店老板说：“韩妹子，你手上有本钱吗？”

“老板，有一百块。我打算摆摊卖吃食。等钱攒够了就开一家小吃店。”韩彦祖回道。

七月初，韩彦祖领了工资50元。在城里逛了起来，看有哪些小摊。工厂、学校附近，流动小摊聚集地。

几天后，韩彦祖在城里卖煎饼果子。

王德贵在某天夜里出门上茅厕，膝盖跪地掉进茅厕。等捞起来浑身沾满米田共，臭气熏天。第二天去找赤脚大夫看，膝盖骨碎了，伤口感染病菌，腿废了。

韩彦祖给王小花报名小学，开始走读上学。自己每天早出晚归卖煎饼果子，家里给王德贵留一碗饭。

夏天，王小花放暑假。韩彦祖从雪糕厂进了冰糕，让王小花卖冰糕赚零花钱。

至于王德贵在家里就过得很惨。

一天，韩彦祖和王小花回家。王德贵躺在床上生无可恋。

王德贵单独睡一屋，每晚韩彦祖会来和他说说话。

“王德贵，我说的话你不听，才落得今天的下场。要是你改过自新，我还能有个免费劳动力。但是啊……”韩彦祖小声说道。

王德贵呜呜痛哭，没有说出只言片语。韩彦祖给王德贵点了哑穴，他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