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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25章 魔尊发现灵苏踪迹
丹羲眸光微闪，犹豫道：“我……有事到天界去了一趟。”
屋内忽然安静下来，静到连外头的鸟叫声都十分响亮。
越是寂静，就越是让人心慌。
丹羲的心跳声如擂鼓，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什么。
她知道自己演技很差，清穆一定能看出她的异常和隐瞒。
这样寂静地过了半晌，清穆忽然伸手抚上她的脸，轻声道：“你想做什么便去做，也不必事事告知我，只要你别受伤，怎样都好。”
“时辰到了，我该去做午膳了。”
言罢，清穆站起身来，往门外去。
“清穆！”
清穆顿住脚步，只听身后又传来声音：“你知道我心里一直有玉佛吧。”
清穆的双拳慢慢握起，声音冷静而平淡：“时辰真的不早了，灵苏该饿了。”
话音刚落，清穆又要往外走，刚走出一步，腕上的束身镯便碎落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可清穆就像毫无察觉一般，仍旧往外走。
丹羲将眼里的泪憋回去，看着他的背影冷声道：“你走吧，别守着我了，不会有结果的……”
清穆的脚步顿住，背对着丹羲一动不动地站着。
屋内再次陷入静寂。
连屋外的鸟叫声似乎都歇了。
“为什么突然同我说这些？”
“我早就想同你解释清楚了，可我一直……没忍心。”
“你根本不必同我说这些，我不在乎。”清穆的声音微弱，却像一柄大锤狠狠地砸在丹羲心头。
“你不在乎，可我在乎！我无法做到眼睁睁地看着你痛苦，因为那种痛苦，我也曾尝过。”
“那种时而在云端，时而在地狱的滋味，我曾反反复复尝过数次，分明是难以忍受的煎熬，却又裹着一层蜜糖，诱人靠近，又予人痛苦。”
“虽然我不曾做到放弃，但我不能明知你也如我一般，却装作毫不知情的模样。你走吧，从今往后，我们都别再见面了。”
丹羲的话就像惊雷炸在平地上，激起清穆心底所有的戾气，他猛然转身走向丹羲，紧紧地握住她的肩膀，近乎偏执道：“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只要能守着你就好。痛苦又如何？我甘之如饴。”
肩膀被捏得剧痛，丹羲忍着痛，咬着牙道：“可我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你的好，我不想带着对你的愧疚活下去，我想……我想你好好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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