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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27章 第27章
“？”姜念满头黑线，“这……不用了，多谢。”他真的是想收徒弟而不是因为想rua蓬蓬吗，关键她也不想学写故事啊。
听她拒绝，老头脸色涨红：“你你，你竟然拒绝我，多少人想当我徒弟我还不收呢！”他把蓬蓬扔回姜念身上，起身就走。没走两步又回来，从食盒里抓几个花糕才气呼呼地走了。
“古嘎？”蓬蓬抬头看姜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眼中透着疑惑，它在那个人身上感受到熟悉的气息。
姜念哭笑不得，怎么就让她在万卷阁碰到这么个活宝。
之后好几次来万卷阁都碰到这个叫牧君寒的老头，有时他看到她气鼓鼓地扭头就走，有时凑过来跟蓬蓬一起玩耍，就是个脾气古怪但还算可爱的老顽童。
“镜阵？”牧君寒抱着蓬蓬蹲在窗沿上，看着姜念正在写的字，“这文章是宿老头让你写的？”
姜念回想好像上阵法课的确实是一位姓宿的长尊，论辈分他是仙宗现任掌门的师兄，遂答道：“是宿长尊交代的课业。”
“哼，他告诉你镜阵是杀阵？”
这倒不是宿长尊说的，毕竟她课都没来得及上，是姜念从那本记载阵法的书上推论的。
那日她在暗渊中就曾感受到空心木幻阵的杀气，虽不知道她为何不受幻境影响，但身处阵中那种无处不在的被窥视感和寒意，回想起来还是让她毛骨悚然。
姜念如实回答：“是我推测的。”
“镜阵所谓镜，同你照镜子是一个道理。布阵人若是不带杂念，那么镜阵就依入阵者的心态变化，他若是觉得危机四伏那便是杀阵。布阵者若是想唤醒入阵者心中某种善良的品性，那这阵就是生阵，反之亦然。”
这一番话颇有哲学意味，姜念细细咂摸，品出些镜阵的含义来。镜阵如镜，是生是死不仅看布阵人的心意，入阵者如何对待也是破阵的关键。那她之前对镜阵只为杀阵的理解，实在是片面。
姜念一喜，灵感如泉涌提笔就写，洋洋洒洒终于把镜阵心得体会写完，终于可以交差了。
“多谢牧前辈！”姜念谢过，将两盒她精心制作的花糕放在桌上，“知道您喜欢，我这次做了不同口味的几种，若是有特别喜欢的您再告诉我。”
牧君寒眼睛一亮，从窗台跳到凳子上，急不可耐地打开食盒盖子。看姜念站在门口看他，他又将盖子盖上，轻咳两声道：“反正味道一般，下次做点别的来。”
“我看某人爱吃得很。”姜念揶揄完，飞快地出了万卷阁。
姜念曾向弟子们打听过仙宗是否有叫牧君寒的前辈，元蕊说没听过名字，好像也不是四峰哪位长老的名讳，其他弟子回答也是差不多。他对镜阵的理解之深加之指点过她学习镜阵，这位牧前辈身份应该不简单。
“姜念，你想什么呢？”
听到有人叫自己，姜念回神，看清来人行礼道：“司师姐。”
“我觉得与你投缘，以后唤我的名字或者阿云即可。”
司绣云拍拍姜念的肩朗声笑道：“有件事情找你。我要取四爪蛇丹送给师尊，想邀请你一同前去。蛇丹归我，你的报酬是三千灵石，不知你可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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