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第一堂课(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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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寿命悠久本就不擅长与人交流的符华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至于西琳她大可以把自己做过的事甩到空之律者身上但她还是没有说话。

琪亚娜的眼角划落了数滴晶莹的泪珠说道“你们难道还不肯放弃我吗？现在请你们赶紧离开”符华摇了摇头解释道“抱歉，我已经无法离开了。第八神之键羽渡尘的第零额功率，已经把你我的精神绑定在了起。”琪亚娜抬头起惊讶的啊了一声，符华继续劝说道“回去吧，琪亚娜同学。回到学园长身边，现在只有她们能保护你了。”琪亚娜摇着头说道“不不行”西琳开口说道“我知道琪亚娜姐姐现在的艰难，但是只有这样”

琪亚娜疯狂的摇着头说道“滚开！赶快以我的脑袋里滚出去！”符华对西琳说道“如果你事情真的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我也只能做最坏的选择了我只能让我们几个一起同归于尽了。原谅我，西琳。”

为了散心少女漫无目的走在天穹市的街道，想要寻找一个能躲开一切的地方。可她比谁都明白，没有人能逃避自己的过去。那些在她出生前就已经发生的事，似乎决定了她最终会成为什么样的人会做什么样的事。琪亚娜将其称为命运。对符华与西琳的愤怒，只不是琪亚娜在宣泄着长久以来她对命运的无力。琪亚娜很清楚，在她的体内潜隐着目前为止最为邪恶的存在。在琪亚娜十二岁那年“她”第一次苏醒了过来，对西伯利亚造成了巨大的破坏。

从那时起琪亚娜便一直在逃跑，一直假装“她”并不存在。这便是琪亚娜不敢在任何地方待太久的原因，她也不敢与圣芙蕾雅之外的人交流的原因她害怕自己所珍视的一切会再次被夺走。其实琪亚娜并不认为圣芙蕾雅的人能打败“她”，但是圣芙蕾雅再一次给了琪亚娜家一般的温暖这让她产生了留下的念头。可就是因为这个天真的念头，把灾难带到了圣芙蕾雅。

不知不觉间琪亚娜的眼前闪起霓虹灯细碎的光芒，嘈杂的叫卖声与食物香气搅乱了她的思绪。之前一见到美食就控制控制不住自己的少女如今却像个受惊的小动物一样颤抖起来，她意识到自己不能在这停留她必须躲开人群。站在城市的阴影之中少女望着这个温柔的夜市不知所措，这个夜市明明是如此的熟悉。就像过往许个日夜琪亚娜与众人一起逛的有些腻的街道，最终琪亚娜的脚步违抗了身体的命令就像逐火的飞蛾一般不停的向前走去。

过往的一切在琪亚娜心中划过最后停留在了姬子的第一次正式授课上，“除了戒备眼前的敌人，你们还要时刻留意同伴的状况。因为她们不仅是为你们提供支援的战友，也是随时会变成死士的怪物。每个女武神在战斗中都会面临的这样的风险，我们利用崩坏能获得与之对抗的力量。但我们也可能随时遭到反噬成为怪物。如果有一天，你们的战友因为崩坏能失控你们必须毫不犹豫的结束她的生命！”姬子在教室中如实说道，琪亚娜看着姬子提问道“如果是姬子老师，我们也要动手吗？”姬子拍了拍琪亚娜的脑袋说道“就算是我，你们也绝对不可以犹豫。”

天空中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琪亚娜站在道路中感受着雨越来越大。待周围的人都离开后琪亚娜站在雨中任由泪水与雨水混合，琪亚娜哽咽的说道“姬子老师，你说过被崩坏控制的队友必须毫不犹豫结束她的生命。可为什么为什么你救了我”下一刻无数崩坏兽凭空出现摧毁了这个夜市，琪亚娜跪在了湿漉漉的地面上。琪亚娜的面前空之律者戏谑的说道“人类，总是犯下相同的错误。为了拯救别人，甚至不惜牺牲自己。可她似乎并没有想到，伴随着她的牺牲会让你的心中留下一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我就能通过它在次归来。”

虽然空之律者知道姬子没死，但她为什么要告诉琪亚娜这可是她重新控制琪亚娜身体的筹码之一。至于符华和西琳她们只能以琪亚娜的记忆线索完全不知道空之律者到底干了什么怎么被打败的，空之律者在空中翘起了一个二郎腿说道“可恨吗？任何一个短暂的分神、痛苦的回忆，都会让我获得更多的自由，同时把每一个你停留过的地方变成废墟。逃？你又能逃到哪去呢？因为我就是你啊，琪亚娜！”

本来不打算再刺激琪亚娜一直没说话的符华提醒道“琪亚娜！你体内的崩坏能正在失控！深呼吸，保持冷静！”空之律者仍旧坐在空中嘲讽道“为什么不伸用你的力量呢？是因为你想保护的人都死了吗？真可怜呢，你这个只知道逃避的胆小鬼。但，你又能逃到哪去呢？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律者的容身之地。”琪亚娜崩溃的拍打着地面，随后琪亚娜颤抖的着捡起了自己不慎掉落的双枪。

空之律者见琪亚娜想站起来兴奋的说道“终于，你还是屈服了。”琪亚娜将枪对准了自己的脑袋说道“我绝对不会让你得逞的！”但是突然空中有数片羽毛飘落，待琪亚娜回过神来便发现符华在从背后抱着她同时安慰道“现在还不是绝望的时候，琪亚娜。因为，我来了。”至于西琳则是在摸走了琪亚娜的枪后就藏了起来。空之律者从半空中落了下愤恨的说道“你还真是个阴魂不散的家伙，这就是隐藏起来的那把神之键的力量吗？但不管是在现实，还是在精神世界里，咱知必败但你还是一次又一次的向我发起挑战。这种可悲的顽固，甚至让我对人类有了一丝敬意。”

但最后空之律者还是高高在上的说道“只不过，你再怎么努力也是徒劳。因为，这个女孩从一开始就注定要成为我重回人世的容嚣。她的过去，她的名字，都是你们人类打迨造的用以囚禁神明的枷锁。你努力想要挽救的女孩，从一开始就只是幻影罢了。”符华直面空之律者说道“我曾因一轻信他人，犯下过许多错误。我也曾对人类失去过信心，只是徒劳地执行着自己的使命。即使如此，现在的我还想再顽固一次。我并没有什么深刻的理由，仅仅是因为我相信姬子。”

符华与空之律者的战斗完全不分胜负，直到在现实中有崩坏兽盯上了琪亚娜。符华只能先将琪亚娜的意识送了出去，可是有些迟了数只崩坏兽一齐攻向了琪亚娜。还没搞清楚状况琪亚娜什都做不了，可突然无数羽毛像是飞剑一般将所有崩坏兽都钉死在原地。这时时诸趣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说道“果然是你选触发了羽渡尘，幸好在成为律者后羽毛就能解决掉不少问题了。”

时诸趣从琪亚娜的身旁走过拍了拍她说道“琪亚娜，你还在等什么？”随后他的身影就像破碎的镜面一样消散了，符华看着时诸趣为琪亚娜留下的羽毛消散有些沉重的说道“恭喜你，琪亚娜。靠着自身的意志，你控制了空之律者的力量。”琪亚娜看着手中亚空之矛与随意开关的空间门琪亚娜跪在地上痛苦的说道“如果我能再早一些控制律者的力量话如果再早一些我说不定能救回姬子老师。”

西琳见空之律者被琪亚娜控制住了所以出来安慰道“琪亚娜姐姐，姬子老师她肯定也不想看到姐姐你的愧疚与忏悔。”符华同样说道“琪亚娜姬子老师之所以愿意赌上生命为你上最后一课，是因为她全心全意的相信着你相信你就是那个能改变一切的人。”

琪亚娜点点头从潮湿的地面上站了起来说道“我明白我不会再让自己陷入到过去的回忆里了。我一定会完成我对姬子的承诺。”符华向着琪亚娜伸出手欣慰的说道“走吧。空之境律者的人格虽然被你压制了，但谁也无法保证她会不会再次苏醒。从现在开始，往后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