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第2章发生关系就一定娶她
迟秋接着说:“你要是不顺我意,反正你家儿子是个傻子,我就是平时揍他打他欺负他,照样能唬的他不敢跟任何人说。”
她要的就是煤老板受刺激后发脾气乱说话,给傅源州留下能名正言顺收拾他的把柄。
果不其然,煤老板的脸色随着她的话越来越难看。
这个女人压根就没打算和他儿子好好过日子,还会因为他儿子是傻子欺负他!
迟秋叉着腰继续他:“答不答应你说句话!我告诉你,以前也就算了,现在我可是要去首都和军区大院的好人家相亲的,就你给那三瓜两枣真以为我看得上啊!”
煤老板果然上钩,他一咬牙一跺脚,看迟秋的眼神简直像想把她活吞了。
“老子先把你抢回去再说,把你腿打折了,再把你拴在家里,什么时候生下儿子什么时候——”
他后面的话说不出来了,因为他正对上了傅源州掏出来的军官证。
傅源洲下颌线清晰坚冷,一双狭长鹰眸深如寒潭,他声音冷,气场更冷:“还当现在是旧社会?强抢民女可是犯法的,就冲你刚刚这些话,我就能让叫公安的同志过来好好给你普普法。”
煤老板刚刚说的要把迟秋打断腿拴在家里的话,这可是铁打的证据!
“他刚刚说的话大家伙都听见了吧?”迟秋抱臂环在鼓囊囊的胸脯前,粉嫩桃腮满是娇蛮,“同志你去大队打电话,咱们报公安!我倒是要看看等公安来了,他要怎么把我抢回去逼我嫁给傻子!”
傅源州上前一步,那张冷若冰霜的俊脸上没什么表情,可存在感极强的冰冷压迫感还是让煤老板腿肚子打转。
“你自己走,还是我找驻地的人请你走?”
煤老板知道有他在自己今天是抢不走迟秋了,他不敢和傅源州大呼小叫,临走前只能恼羞成怒又带着不甘心冲着迟秋啐了一口:
“去首都相亲?你也配!我早打听清楚了,人家傅家相看上的可是你堂姐迟婉婉!到时候你没被人相上退回村里了,看你还怎么办!”
迟母对着他带人离开的背影骂:“就算相不上又怎么了,那傅老首长可是还有个当技术军官的小儿子也未婚呢!我们婉妮儿嫁给老首长孙子,秋丫头还能嫁给傅源州呢——”
话音未落,她看见了傅源州军官证上的名字,瞬间卡壳。
傅源州那双狭长的凤眼眯了眯,半晌后发出一声冷嗤。
难怪迟家哪怕知道自己侄子要相的是迟婉婉,也仍旧不依不饶一定要把迟秋也送去首都,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
“原来是傅同志,”迟秋装作才认出他的样子,“刚刚的事谢谢你。”
说完后她还想解释一下自己刚刚说那些话的用意,却被傅源州抬手打断,“不用,我理解。”
看不出来这个女人小聪明还不少,如果不是她刚刚故意说那些话,今天估计没那么容易能把煤老板打发走。
随后他就又想到来之前听说的那些迟秋的所作所为,以及刚刚迟母的话,他眉头就又因为厌恶皱了一下。
迟秋把傅源州黑沉眸中折射出的审视与冷意都看在眼里,心中忍不住仰天长叹——
原主为攀高枝做的那些事都摆在那儿了,现在迟母的话又让他误会自己在打他主意,简直天崩开局。
不过她也不打算为解释不清的事浪费口水,直接和他说结果:“傅同志,刚刚的事你也看见了,如果我继续待在村子里就会被抢去嫁给傻子,所以首都我不得不去,不过我也考虑清楚了,不论是不是你侄子,去了首都后我都不打算继续相亲了。”
傅源州一嗤,这个女人为了攀高枝去坑骗一个智力残障的人,后来又因为要抢姐姐的相亲对象闹出这么大的乱子,势力的令人生厌,现在能去首都了,她又说自己不打算相亲?
一旁的迟母也急了,“乖崽,你这是做什么,不相亲你还去首都做什么?”
“我听剧团的教员说国家话剧团恢复招人了,”迟秋表情坦然,“我本来就在业余剧团待过几年,有经验,去了首都后可以考艺校,然后进国家话剧团。”
迟母一哽,知女莫若母,她还能不知道迟秋有几斤几两?她着急冲傅源洲道:“我家婉妮儿说笑的,你可别当真——”
话没说完就被迟秋拉住了。
迟秋心知要是没个好说法,疼爱原主的迟母肯定会用尽方法让傅家继续和她相亲。
于是她压低声音:“傅家那个相亲对象现在一事无成,就是个靠家里的二代,我这样的条件要是只嫁给他不是浪费了?”
“他小叔傅源州的条件明摆着比他更好,年纪轻轻就是高级军官,还是个搞技术的呢,我现在这样肯定配不上人家,但我进了话剧团可就不一样了……”
她们俩说话的声音极低,但架不住傅源州听力好,听着迟秋那番话,他冷嗤一声——
这个女人野心倒不小。
侄子相亲的事他没兴趣掺合,来帮忙接人也只不过是任务结束顺路的。
他没把迟秋放在眼里,这个女人要是安分守己自己就当她不存在,可她要是敢打歪心思,那就别怪自己不讲情面。
——
傍晚,迟家飘起炊烟。
迟婉婉守在灶台边做饭,她不时悄悄抬眼望正厅,傅源州正和迟母一起坐在八仙桌旁,看着他隽逸笔挺的背影,迟婉婉意识到了他就是自己相亲对象的那个位高权重的小叔。
傅源州今年只有二十五岁,但在傅家却是很有话语权的长辈,自己去傅家前要是能在他面前留个好印象准没错。
这么想着,她将几张剩下的信扔到了灶膛中后,看着灶膛的火舌舔过上面肉麻的情话,很快化成灰烬,她才端着饭走出去。
一副哪怕明天就要出发去首都了,她还是照常做完所有家务的贤惠模样。
她长得虽然也清秀,但常年干活让她肤色暗淡黑黄,比起丰腴白净如同天仙儿一样的迟秋逊色不少。
不过同样的,她的勤劳能干和嘴甜也不是又懒惰又刁蛮任性的迟秋能比的。
迟母不愉看她一眼,“我不是让你今天好好休息?”
“这些本来就是我该做的,”迟婉婉声音柔柔的,“更何况以后去了首都就不能再帮家里干活了,婶娘你就让我干吧。”
一边说,她一边笑盈盈看了傅源州一眼。
“时候不早了,”傅源州看了眼时间后站起身来,“我回招待所,明天一早接你们去火车站。”
在傅源州走后,迟婉婉坐在正在唉声叹气的迟母身边,不用多问就知道是为了迟秋的婚事,刚刚她在傅源州面前撮合了半天,结果傅源州反应始终漠然,这让迟秋以后怎么办?
要是真不能嫁给他,那迟秋就得回来嫁给煤老板家傻儿子了!
迟婉婉看似无意的和迟母聊起,“我听说他到现在都没处过对象,而且对女同志都很疏远呢。”
“这样的男人最洁身自好了,和女同志发生一点关系就会娶了人家,秋秋要是真和他成了,以后保不齐得有多幸福呢。”
迟母一下握住自己的手!
坐着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