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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48章 第四个故事
“我说过, 一位明智的领导者不该如此胡闹，陛下。”
丹尼尔阴沉的话语自背后传来。
“你把阿尔伯特长老变成了你的‘蛹’？”亚瑟脱口而出又觉得不对，联系一下丹尼尔之前的态度转变, “阿尔伯特长老, 是你把丹尼尔变成了你的‘蛹’？”
他的话音落下, 丹尼尔那张精致的小脸蛋就微微扭曲了一下，他没有回答, 但这样的表情无疑是落实了亚瑟的猜想。
“阿尔伯特长老, 为什么？”
丹尼尔, 或者说阿尔伯特缓和了表情和语气：“陛下，请您听我说，丹尼尔犯了种群的大忌，他私自窥视蜂后陛下们的敛容, 他死得理所当然。”
可克拉拉没有听他的话，她警惕地握住尖刺, 对准了他。
她才不会去相信一个把蜂蜜放在尸体和王冠里的家伙。
亚瑟皱起了眉。
蜂后是族群的大忌，任何背叛或者冒犯了蜂后陛下者，皆须一死，这似乎是合情合理的。
可——
亚瑟打断了他：“你是工蜂，你是如何让一只雄蜂成为你的‘蛹’的？”
工蜂有工蜂的蛹, 雄蜂有雄蜂的蛹, 根本无法互通, 这同样是族群的规矩。
除非——
阿尔伯特从一开始就是一只雄蜂。
亚瑟微微镇定了下来, 他看向阿尔伯特：“从前, 有一只雄蜂不愿为蜂后陛下殉葬，于是他坠落进了‘夜’里，蜂巢倾尽了种群的全部力量去找他, 一无所获。”
那只雄蜂，也许就是阿尔伯特。
然而阿尔伯特看上去只是稍稍地困惑了一下，似乎在思考那只雄蜂是谁，他隔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你是说‘道格拉斯’么？”
然后亚瑟的脸色就变了。
蜂巢的十二位高阶工蜂长老之中，也有一位叫“道格拉斯”。
虽然种群很庞大，但是位高权重、负责协助蜂后统治工蜂的长老名字，显然还没有拮据到要重复使用。
“道格拉斯长老，就是当年那只不愿殉葬的雄蜂。”亚瑟说，“而您留下了他。”
——这同样违背了种群的规则。
“我没有违背种群的规则，谁都会违背，但唯独我不会。”阿尔伯特说，“他早就死了，他现在只是我的‘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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