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60-狠N阴蒂籽穿环,标记穿刺拉绳系蝴蝶结/剥夺sB
穿过地下室的回廊,映入眼帘的竟是一道坚固的铁门。
铁门吱嘎打开,许阳敏感地发现了一件事情,那门竟然没有内侧把手和锁眼,只有一根带子耷拉在光秃秃的外侧。
也就是说,拿掉带子只要有人从外面锁上,里面的人根本无从开关。
“别怕啊,你抖什么?”叶闵秋从后环抱住许阳的身体,半推半抱地带着他进了门。解释道:“这是我哥的房产,可能他设计修的吧,我看见都吓了一跳。”
许阳全身不自觉地抖动起来,房间里的陈设则更加让他胆战心惊。
里面分明和他平时看那些黄色电影里的囚禁室一般不二,墙上悬挂的各式鞭子、柜子里摆满了或大或小的阳具、房间正中x状的固定架,还有正中像产床一样形迹可疑的床
叶闵秋在骗人,除了他没人会把一堆鞭子擦得锃亮还套上防尘罩。
为什么
叶闵秋准备这些做什么?这里有人来过吗?自己是第一个被带进来的人吗?是不是可以和他在这里,做那些看过的片子里玩的那些
许阳一瞬间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些不对劲。
明明应该在想叶闵秋带他来这做什么,而不应该是因为窥探到叶闵秋更多秘密而沾沾自喜,更不应该沉醉于这些肉欲上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脑子里却不受控地想到更多的桃色幻想,落难的矜贵公子囚禁刑房饱受凌辱,貌美天使折断羽翼圈养成性奴,高岭之花被情欲逼成淫乱婊子
那些绮丽旖旎的低俗刺激让他的理智变得亢奋,幻想画面的人脸不约而同地被他替换成了自己。
他好像看见自己的脖颈被套上项圈,无处可逃地绑在墙上的铁环上,无尽的凌辱与虐待加注在他的肉体,他似乎能听到自己绝望的哀嚎中还带着些许欢愉的快乐。
心底最隐秘的角落怂恿着他正视自己的淫乱,脑子仅剩的一丝理智在和欲望打架,打得头破血流。
“哦?原来不是怕得直抖,是兴奋得站不住啊。小羊,你好淫乱哦,告诉我,你在想些什么?”
叶闵秋的声音像是会下蛊,钻进许阳耳朵里让他浑身先麻了半边。俏皮的尾音有种用羽毛扫过耳边的错觉,贴得极近的身体似乎能感受到身后人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双腿不自觉地发软,一直都没能彻底满足的身体好似中了发情的毒,连呼吸都变得不再平稳。
许阳踉踉跄跄地想前行到前面看看里面摆设的奥秘,才刚刚伸出脚,双腿便跪倒在地面上。
脖颈项圈的牵引还在叶闵秋手里,他跪倒在地,项圈铃铛叮当作响。
“主人主人”许阳膝盖往前蹭了几步,伏在叶闵秋腿边。
叶闵秋犹豫了两秒要不要躲开,想了想还是没动地方。他伸手掏出裤兜里可爱印花的手绢,静静地帮许阳擦干眼角还在流出的泪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阳抱住叶闵秋的腿嘟嘟囔囔:“好骚我真的好贱觉得好兴奋,想想在这里被你凌辱虐待。一进来身体就起了反应,脑子也变得好奇怪要坏掉了。”
“乖小羊,宝贝这样积极,主人很喜欢。”叶闵秋浅笑道。
被肯定与被需要的喜悦感从心底油然而生,许阳睁大了眼睛跪在地上抬头望向叶闵秋。
他思忖道:“还可以让主人更喜欢小羊我愿意主人给主人看我的诚意,想给你证明证明我喜欢你,不会再和其他人纠缠不清”
暖黄色的灯光有些昏暗,许阳看不太懂叶闵秋的脸。
这人虽然每天都自己同吃同住,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都事无巨细地渗透着每个角落,但相处这么久还是没办法完全看懂叶闵秋在想些什么。
冥冥中总会出现些骇人的第六感,有时候会觉得,藏在这幅懒散温柔外壳下的少年是一具在隐藏极端残暴想法的疯子。
那些温柔和贴心,分明更像是在照顾一个完完全全没有自理能力的宠物。
除了这个理由,许阳简直想象不到,为什么叶闵秋居然会想抱着他上厕所,连饭都想亲手喂给他吃。
但他此时此刻却的的确确地沦陷在这些温柔里,没有道理拒绝一个完全贴合性癖的配偶,全心全意无条件付出的爱人。
叶闵秋俯身将许阳抱到那个像极了产床般的床上,他的动作及其轻柔,但却是将许阳的手脚尽数束缚在床的凸起横杆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阳的两条腿被迫岔开高抬,露出那水润饱满的肉鲍和一片泥泞不堪的会阴,嫩软的小屁眼还在紧张地不停翕张。两只手臂被紧紧绑在脑袋上面叠在一起交叉,手腕处的束缚皮革勒到最紧。
叶闵秋唇角上扬微微笑着,脸蛋上的酒窝也变得甜美。
他摸向许阳的脸蛋,微微侧头:“宝贝小羊,可能会有一点痛哦,你确定吗?”
“叶主人”许阳隐隐约约猜到叶闵秋会做什么,但看见那诚恳单纯的目光,又说不出来一句拒绝的话。
托盘像是早就准备好的,许阳的话还没说完,叶闵秋就转身在柜子里拿出来一个不锈钢的托盘。
里面放着几个素雅的圆环和直杆式的银棍,像极了耳钉和耳环。
许阳当然不会觉得那些东西会是戴在耳朵上的,只是不知道叶闵秋会将他们点缀在自己身体上的哪一个角落?
这件事太过于暧昧,而且更像是带着某些象征意味。
有种一旦被彻底标记,就变成叶闵秋的所有物的感觉。
喜欢暴力一点的玩法只是许阳性癖快感的一种,无论是臣服下跪还是低贱卑微地讨好叶闵秋,归根结底都是因为他可以从中获得快乐。
尽管确认自己可能喜欢叶闵秋,但许阳还是没做好成为叶闵秋所有物的心理准备,也没打算被定性为被肆意标记的菟丝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羊也可以拒绝的哦,不要为难自己。”叶闵秋拿起一枚银针消毒,声音温柔:“毕竟你也管别人叫了那么久主人,小秋突然做这种痛痛的事情,你会抵触我也完全理解呢~”
“小秋我没有没有,没有抵触给我,给我打上,我是主人的小羊”
想说出口的拒绝变成驯顺的讨好,许阳生怕叶闵秋会一直吃醋,吊着这件事不放。
如果这样就能证明自己的诚意,那用这具身体来讨好叶闵秋也没什么不行。
几根穿刺针被完全消毒,叶闵秋撩了几下头发用手腕上的丝带束在耳后,几缕深绿没梳上去掉落下来,像是几根在半空中飘散的海草。
许阳觉得自己像是被海草困住的海龟,四肢都被挂在这里。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叶闵秋给自己的手喷洒酒精,带上那黄色的医用手套。
行云流水的动作太过于流利,让许阳产生一些莫名的疑问。
他只对自己做过这些事情吗?叶闵秋真的只标记过自己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