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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250章 月垂晚 2
他另一只手的指甲深深嵌进楼言肉里，她却只是担心他的状况。
“月垂晚，再坚持一刻，只差一刻了。”
“杀了我……呜呜呜……大女杀了我吧，不治了……呃……”
楼言一个不察，他竟然将自己的舌头咬出了血。
“月垂晚！！”
她着急了，直直用另一只手掰开他的下巴，红艳艳的鲜血便直接涌了出来。
月垂晚睁开眼睛，里面已然是泪水盈眶，被阻止了自杀的他，理智所剩无多，抬头就朝楼言撞过来。
还好楼言反应快，偏头躲开了这一下。
月垂晚的唇舌阴差阳错咬在楼言脖子上，他像是找到了发泄的途径，又是两口落下来，那咬痕不知何时偏移到她脸上了。
接着是双唇。
这时候楼言已经不在意了，只要他不自杀，一切都好说。
她抓紧时间往他体内导入内力。
“唔……好痛……啊……”
方才还咬得起劲的人，此刻如遭雷击，差点朝后倒去，眼看着眼睛就要闭上。
楼言手忙脚乱的，将他抓住，不管不顾咬住他的双唇，唇舌粗鲁地吞吃着他的，满口都是浓重的血腥味。
但是这方法还是有效。
月垂晚嘤咛一声，秀气的眉头皱了皱，睁开眼看见楼言的脸近在咫尺。
“……大女，”
他此刻又恢复了些许理智，感受到楼言吻他，一时连疼都忘了，眼眸发颤，长长的眼睫更是不停晃动。
这吻一直持续到楼言收了内力，月垂晚才软软的将身子倒在她怀里。
只是这次，他连动一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喝过一碗汤药后，月垂晚虚弱地开口。
“方才是我失礼了，大女……只是真的好痛，我……”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楼言摸着他的脑袋，思索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他体内最重要，也是最难清除的余毒，大约还有三次才能清完，这三次会一次比一次还要难熬，他甚至有可能会痛死。
可是方才，月垂晚就已经忍不住起了寻死的心。
楼言的目光落在他染了血的漂亮双唇上，又想起方才自己吻他，他久久回不过神来，还会时不时回应她的事。
季隐最爱痛苦。
那时在鬼头寨，楼言曾经问过他，为何会喜欢这样的痛苦。
他说痛苦过后的欢愉是无与伦比的，那种如坠云端的快乐，叫人可以忽略一切痛苦，有时他都分不清自己是喜欢痛苦，还是为了追求更多的快乐。
而且楼言曾经看过堂舟写的书，里面有一段，男子断了双腿，要想恢复必须打断重塑，得经历四五次那样的痛苦，里面的医者为了缓解他的痛苦，与他边行房事边替他医治。
后来楼言问过堂舟，那事是否是真的，堂舟说那事是他是听宫中一个御医说的真事。
“垂晚，我有个办法，或许可以减轻你的痛苦，你可愿意一试？”
月垂晚努力睁开眸子，里面透出点光亮来。
“愿意，大女救救我吧，我实在是……唔。”
楼言低头吻住他的双唇，复又抬眸问他。
“你是什么感觉？”
“我……我不知道……”
月垂晚咽了咽口水，伸手摸索着搂上楼言的脖子，失焦双眸里透着些许渴望。
“楼言，你可以一直亲我吗？”
他顶着这么一张绝色的脸蛋，眸色清亮透彻，像是光明圣洁的男仙袒露身子向人求欢，实在是……让人很难拒绝。
“好，那我们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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