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第194章
晚上何雨柱做了一大桌子的菜,八菜一汤,啥九转大肠红烧肉,四喜丸子纸包鸡,鸡鸭鱼肉都上齐了,别说阎埠贵,就连刘海中看了都口齿生津。
刘海中过来时,聋老太太也拄着拐杖到了中院,只是看见何大清在门口,她就麻溜的转身回了后院。
何大清刚跑路的那段时间,就有风言风语,说何大清家庭成分造假,谭家菜的食材可都是稀世之珍,不仅难得,而且贵的离谱。
能把谭家菜当作传家手艺的,怎么可能是贫农雇农呢,要传承这手厨艺,买练手的食材,那花的钱都海了去了。
传出这些风言风语,就有聋老太太在背后出主意加上推波助澜。
毕竟,四合院里住的都是些底层百姓,谁知道谭家菜用的是什么食材。
如果不是有何大清自己说出传家的谭家菜手艺,院里的邻居们九成九都没听说过谭家菜。
当年何大清跑路后,易忠海担心何雨柱去保城没见着人,还会不死心再次去找何大清,因此拐弯抹角的问聋老太太,想知道何大清有没有啥把柄能拿住的。
那时的聋老太太,生活起居都靠惠红英照顾,就连每天吃饭也都是惠红英做好了给她送去的,会向着易忠海也就很正常。
只是这平头百姓怎么可能有啥了不得的阴私把柄,聋老太太就出了这么个主意,想让何雨柱不敢去找何大清。
如果何雨柱还是像以前傻柱那样脑袋缺根筋,确实会担心何大清在报家庭成分时做了假。
毕竟那传言说的还是有些道理的,当年何大清也跟他说过,等他出师后就教他传家的谭家菜,没钱怎么可能买那些翅参鲍肚来教他呢。
还是这次何大清回来,何雨柱问过他才知道,他家这个家庭成分是没做一点假的。
实际上何家能有谭家菜当作传家的手艺,还是何大清的爷爷卖身在谭府为奴,后来管家见他机灵,就调到厨房当帮厨。
何大清的爷爷在谭府后厨鞍前马后侍候那些大厨,得到大厨的青睐,从帮厨当学徒,再到厨子,学得了一手谭家菜。
在那个年代,没有卖身契,谁会教他谭家菜呀,在后来谭府都是靠谭家菜作为经济来源的,哪里会让外人学去。
后来谭府落败,何大清贿赂了管家自赎自身,只是临走时,管家意味深长的对他说:“京城之中,谭府之外,是不可能有谭家菜的。”
收了何大清他爷爷的好处,谭府管家也发了点儿善心提点了两句。
谭府虽然落败,也不是一个小老百姓能得罪的,想要打谭家菜的名头,就只能到外地去。
何大清的爷爷那时已经成家,孩子又小,在乱世也不敢到处跑,就找了他师父的关系,又学了一手鲁菜。
不过他有这手艺,去达官贵人家出外烩时,做上那么一两道谭家菜。
没打着谭家菜的名头开店,又不做整席的谭家菜,这种小打小闹,落败的谭府也没精力去管。
何家的谭家菜厨艺就这么传下来的。
只是到了何雨柱这辈儿就难了,已经解放了,那种奢华的宴席就没有谁会请何大清去做的。
要知道在这个时候,像彭长海等好几位正宗的谭家菜大厨都从谭府独立出来了,就连谭家菜都已经公乛私合营了,那都是传承有序的。
那些达官贵人资苯家想吃谭家菜,要么去西单的“承恩居”,要么就请彭大厨他们出外烩,正宗的传承说出去都更有面子。
从保城回来后,何大清也听到了那些传言,不用想就知道整个四合院能有这样的见识,又能想出这种馊主意的,就只有聋老太太了。
虽然那老太太年纪大了,何大清再是混不吝也不敢对她动手,只能是冷言冷语的刺上几句。
聋老太太知道她搞的小动作被人发现了,因此何大清在的时候,她也不会往中院这边凑。
见刘海中和阎埠贵过来,何大清笑着招呼他们入座,这两位见到何大清,也不摆管事大爷的谱了。
要知道以前在这个四合院里,何大清是出了名的混不吝。
而且,不管是易忠海、刘海中也好,还是阎埠贵,都是本本分分的小老百姓。
何大清却是跟他们不一样,作为在京城小有名气的大厨,他三教九流的朋友都不少。
因此在以前,这四合院里只有何大清耍横的,易忠海、刘海中和阎埠贵这些人根本不招惹何大清,就连贾张氏见了何大清也发怵。
当年易忠海也就是跟何大清交好,才让四合院里其他人高看他一眼。
何大清并不是讲究规矩的人,请刘海中和阎埠贵来喝酒,张悦和叶彩云也上了桌。
他先举起酒杯说:“今儿柱子和彩云结了婚,以后他俩就住在四合院了,还希望两位多多照顾,我先敬你们一杯。”
说罢,他一仰脖,一杯酒就干了。
刘海中和阎埠贵连忙举起酒杯说:“大清你放心,柱子是咱看着长大的,还能让他在这院子里受委屈不成。”
说着,两人也跟着将杯中酒干掉,何雨柱在边上连忙将他们的酒杯斟满。
还没等刘海中阎埠贵吃口菜,何大清又举起杯子说:“那啥,上次易忠海那老绝户截留我寄回来的抚养费,被我暴揍了一顿。
不过那老绝户阴险狡诈,以后要是再算计我这傻儿子,还希望两位能提点一下我儿子。”
“呵呵,柱子现在可不一样了,精明着呢,我们能帮的也一定会帮。”
两人不约而同的说道,阎埠贵还一手举着杯子,另一只手还拿着筷子夹起一块红烧肉塞进嘴里。
难得吃到这么一桌席面,阎埠贵才不想喝酒呢,要是喝醉了才亏大发了。
他嘴里应承着何大清的话,眼睛可是一直盯着桌上的好菜,肥嘟嘟的红烧肉,油汪汪的四喜丸子,比啥都诱人。
瞅准了肥肥的肉块,他先伸出筷子夹进自己碗里,碗里一块、嘴里一块、筷子上夹着一块,眼睛还盯准了盘子里的那一块。
你还别说,就这样阎埠贵还能应和着何大清说的话,或是点头,或是鼻子里“嗯、嗯”的,偶尔嘴里含糊的蹦出两字。
一顿饭吃到了八点来钟,何大清刘海中他们菜没吃多少,有一半都是阎埠贵一个人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