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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91章 洗髓丹救命
杜如晦艰难地开口道:“陛下,臣的身体状况,臣自知……若此药真能救臣一命,自是再好不过。若是此药无用,陛下也莫要迁怒他人。”
李世民大手一挥,“克明不必担心,朕相信凌大夫。”他转头看向凌长卿,“凌大夫,就用药吧。”
凌长卿点点头,从怀中掏出凌游给他的洗髓丹,喂杜如晦服下。
众人紧张地注视着杜如晦,期待着奇迹的发生。
服药后不久,杜如晦的脸色逐渐红润,呼吸也变得平稳起来。
随后一股不甚雅致的异味悄然自杜如晦身上逸散开来。
凌长卿眼神一凝,心中已有了计较,淡然笑道:“杜夫人,看来那神药已经起作用了,杜大人之疾,无忧矣。还请速速安排为杜大人沐浴更衣。”
杜夫人闻言,心绪稍定却又难掩激动,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连忙躬身作揖,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凌大夫大恩大德,妾身无以为报,若非您妙手回春,我家老爷怕是……”言罢,便要行跪拜大礼。
“夫人切莫如此,医者父母心,此乃分内之事,岂敢受夫人如此重礼。”凌长卿连忙上前,温言相劝,双手轻轻扶住杜夫人,阻止了其下拜之举。
此时,李世民的声音适时响起,带着几分威严与宽慰:“杜夫人,你且安心照料克明,朕自会重重赏赐凌大夫。速速安排沐浴事宜吧。”
“臣妇遵旨,多谢陛下!”杜夫人领命,随即唤来丫鬟,一同小心翼翼地将杜如晦搀扶至浴桶旁,准备为他洗净尘垢,换上新衣。
李世民一行人见状,退出房间,步入院中,阳光斑驳,微风拂面,似乎连空气都因这一好消息而变得清新起来。
李世民在院中踱步,目光中带着几分深思,忽而转向凌长卿,问道:“凌大夫,克明服药后竟有如此异象,莫非是体内潜藏毒素,经药力激发而排出?”
凌长卿微微颔首,解释道:“陛下所言极是,依在下之见,杜大人或许不慎摄入了微毒之物,毒素积累至今方显端倪。幸而神药霸道,能引毒外出,故有此异臭。而此异象,实则乃康复之兆。”
“哦?”李世民眉头微皱,语气中透露出几分凝重,“凌大夫之意,莫非有人暗中加害克明?”
此言一出,周遭众人皆是面色一变,房玄龄等人更是面面相觑,震惊之余,心中暗自揣测,何人胆敢对朝中重臣行此不轨之事。
凌长卿沉吟片刻,未直接回应,只是缓缓道:“此事尚需细查,但杜大人既已脱险,便是万幸。接下来,还需留意调养,以防余毒未清。”
一时间,院中静谧,唯有远处偶尔传来的鸟鸣,与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交织在一起,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添上几分宁静与深思。
李世民眼中闪过一丝冷厉,他转头对身边的侍卫吩咐道:“传朕旨意,彻查杜爱卿近来的饮食起居,任何细节都不得放过。”
侍卫领命离去,李世民看向凌长卿,“凌大夫,此次多亏了你。若日后还有类似情况,还望你能及时告知朕。”
凌长卿拱手道:“陛下放心,草民定当竭尽所能。不过,是否是他人下毒,还是误食,此刻尚不明朗。还需从长计议。”
众人纷纷附和,议论纷纷。
约莫半炷香的时间缓缓流逝,杜夫人轻移莲步,自内室款款而出,面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释然。
李世民见状,目光温和地转向凌长卿,温言道:“凌大夫,还请再为克明先生细诊一番,以解我等心中忧虑。”
“遵陛下旨意!”凌长卿应声,向着屋内走去。
杜夫人上前几步,盈盈一福,感激之情溢于言表:“陛下隆恩浩荡,臣妇感激不尽。若非陛下及时援手,我家老爷恐已……”言未尽,泪已盈眶。
李世民轻抬手,温和地打断了她的话:“杜夫人快快请起,克明乃朕之肱股之臣,朕自当竭力相救,不容有失。不过,朕心中尚有一事不明,欲向夫人请教。”
“陛下但问便是,臣妇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杜夫人恭敬地回答,眼中闪烁着诚挚的光芒。
“克明近日可有摄入何等特殊之物?府中可曾有特别之事,或是出现可疑之人?”李世民的话语中透露出几分谨慎与关切。
杜夫人闻言,细思片刻后摇头道:“并无异样,臣妇与老爷饮食起居皆同,只是近日老爷得了一味丹药,颇为珍视,每日必服一粒。除此之外,府中一切如常。”
“丹药?”房玄龄在一旁闻言,眉头微蹙,随即又释然笑道,“我等亦常服丹药以养生,想来应非此故。但既提及,或许还需详查一二。”
凌长卿再度为杜如晦细诊之后,轻舒一口气,步出内室,面色缓和地向李世民禀告:“陛下,杜大人脉象已趋平稳,体内邪气渐消,可谓已无大碍。”
李世民闻言,神色稍松,继而忧虑未去地问道:“如此甚好,朕心稍安。不过,凌大夫,杜夫人方才提及,克明近日曾服用丹药,此事是否与他此番中毒有所关联?”
凌长卿闻言,眉宇间闪过一丝凝重,答道:“陛下所言极是,此事确需详查。还请杜夫人将那丹药取来,容我一观。”
杜夫人闻言,温婉一笑,应声而去,不久便手捧一精致锦盒归来。
轻轻揭开盒盖,几粒色泽圆润、散发着淡淡药香的丹药映入眼帘。
“凌大夫,此丹名曰‘丹参丸’,乃我家老爷近日所得,言其有强身健体、提神醒脑之妙效。”杜夫人言道。
一旁,房玄龄亦插言道:“是啊,凌大夫,这丹药我们皆有服用,应是无碍之物。”
凌长卿未立即回应,只是轻轻拈起一粒丹药,置于眼前细细端详。
良久,凌长卿方缓缓放下丹药,眼中闪过一抹深思,却未立即言明,只道:“此丹药看似寻常,然世间万物,相生相克,其性如何,尚需进一步验证。”言罢,他轻轻颔首。
李世民的目光深邃而温和,他缓缓言道:“凌大夫,此番便劳烦你细加查验,务必揭开这丹药之秘。在真相大白之前,房爱卿及诸位,暂且停止服用,静待结果。”语毕,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对臣子的深切关怀。
房玄龄等人闻言,皆是一凛,随即躬身行礼,神色庄重而谦恭:“陛下圣明,臣等自当遵旨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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