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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193章 摸不清的调研目的
下午两点钟，苏凡陪同汪海亮一起来到了云山市公安局。
他们是提前来的，于清波、郭兆方和谭云还没有来到，方玉泉已经带人在门口等待。
方玉泉没有给汪海亮打电话，害怕汪海亮增加压力，看到汪海亮来到，就连忙上前问道：“汪市长，他们这次调研方向是什么？”
“我也不太清楚。” 汪海亮语气非常严肃，“不过这次调研很奇怪。”
苏凡感受到汪海亮看向自己的目光，就对方玉泉说道：“肯定是为了局长的位置，甚至很有可能是为了阻挠你提拔。”
方玉泉闻听，脸色剧烈变化，很明显是害怕失去机会。
这个机会真是太难得了。
苏凡看到方玉泉有些紧张，反而又笑着说道：“有什么好害怕的，不就是一个局长位置吗？你放开手脚去面对。”
方玉泉和汪海亮都看向苏凡有些意外。
苏凡坚定点头，“越是害怕失去，肯定越是束手束脚的有可能会失去。”
方玉泉没有说话，看向汪海亮。
汪海亮满脸沉思之色，“苏凡说得很有道理，与其束手束脚，还不如放开手脚。”
方玉泉得到苏凡点拨，还有汪海亮的肯定，也彻底明白过来，就坚定的点点头说道：“我明白了，谢谢汪市长。”
汪海亮摇摇头，看向公安局门口方向，发现于清波等人的车子已经开来了，就带头朝着车子迎了过去。
司机车子看到方玉泉等人，也就缓缓的停了下来。
车门打开，于清波、郭兆方还有谭云从车上下来。
方玉泉向前两步，主动伸出手说道：“于部长您好。”
于清波与汪海亮只是象征性的握了握手，目光就看向了公安局方向。
方玉泉连忙上前，恭敬客气的喊道：“于部长您好！我是公安局副局长方玉泉。”
“方局长辛苦了。”于清波面色极其严肃，“我来的路上，已经听说了你们云山市公安局发生的问题，也知道你是代理局长，工作很不容易。”
“我会努力做好。”
方玉泉立即表态。
于清波点点头，余光看了一眼苏凡，只是一扫而过，就像是没看见一样，已经没了早上对苏凡的那份欣赏。
苏凡对此并不在意，反而表现得很平静，他觉得大家就像是在互相角力，谁如果最先屈服，谁就失败了。
正因为如此，他也故意表现得非常淡定。
方玉泉不知道苏凡和于清波之间的事，就连忙虚情说道：“于部长里面请。”
于清波微微点头，迈步朝着里面走去。
郭兆方和谭云跟在身后，两个人表情却是非常严肃。
郭兆方经过苏凡身边时，还看了一眼苏凡，仿佛给苏凡送去了提醒。
苏凡知道于清波今天肯定会给方玉泉制造麻烦，他现在已经做好了迎难而上，帮助方玉泉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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