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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 22 章
至于电池，供销社都有的卖，只是量少而已，而已一般别人也不会买电池，因为就算他们有手电筒也不是常用的，也就偶尔应个急，所以电池这方面韩见晴一点都不操心。
台灯的电路简单，韩见晴也就半个小时就搞定了，学校放学放得早，不像后世，再说现在天慢慢黑得晚了，这时候外边还是亮着的。
葛大爷也还在废品站外边收拾废品。
韩见晴走过去刚想和人说几句话，然后请罗天华他们吃点东西，也不拘什么，供销社里随便买点大家爱吃的零嘴就好，算是她感谢这几次他们帮忙，尽管可能他们不在乎，但她还是得记在心上的，不过她一出来就看见葛大爷正在收拾一堆书。
并不是什么禁书，就只是一些课本啊报纸之类的，有一些还是她现在正在学的高中课本，其他就是一些初中小学的课本，但葛大爷用称把它们称成重量差不多的一堆然后绑起来。
韩见晴纳闷，这书葛大爷又没有分门别类，什么课本啊报纸什么的都揉在一起，这样称来以后有人收吗？
这么想着，她也这么问出来了，“大爷，你这书绑成一堆一堆干嘛啊？”
“卖啊，有人要就卖呗。”
卖？这课本可能卖得出去，但现在大家不都说知青都下乡了，读书没什么用，就算课本还有人买，可报纸之类的呢？夹杂在一起别人还要吗？
想着韩见晴也问了。
葛大爷听着笑了，“人家就喜欢这样的报纸，那么大一张，你看这书，小小一页不好擦屁股。”
？？？
擦屁股？
韩见晴震惊了，“擦屁……？这不是书吗？拿书……啊？”
葛大爷有些好笑地看着眼前呆楞的女娃子，感叹这女孩子真是不懂得现在生活艰苦，“这书反正也没用了，有些人家就要没钱买草纸，就用这书本擦屁股，以前我也是这么干地，有人不要书了我就绑起来，看差不多重量就等人来买，这一把书可比一把草纸便宜。”
“……”韩见晴一直以为用草纸解决一些生理已经够难以接受了，为此她还用了较贵的卫生纸，虽然贵，但一点也没后世差劲的纸那么好，现在这卫生纸啊一撕还碎成颗粒那种，就算用那个，韩见晴都有点嫌弃……没想到……而且书都被别人写了，有墨水有铅笔灰，这还能这么用？还有这可是书啊！
韩见晴的心就跟静止了一样，又无语又无奈，以前她的课本可都是一本本放好的，有个折痕都难过，这会儿居然还拿书擦屁股？草纸再怎么贵也只是比书贵了几分钱吧……
好吧，可能真的有人就这么穷，几分钱也拿不出来？
可也不能这样啊。
韩见晴面露犹豫，“大爷，要不你这书卖给我吧。”
“啊？”葛大爷脸上略显惊讶，罗天华和唐国栋也是。
“大爷，这毕竟是书啊，可以看的，拿去擦……不太好吧，再说擦屁股就用草纸比较好啊，大爷，你就卖给我吧，多少钱我都给！”
葛大爷不太懂，这年头穷人不少，大家都是紧巴巴过日子，能省几分就几分，这书好像也确实没什么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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