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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37章 37
“祁总，谢天谢地！我终于查到了！”
祁时此刻的心情与他天差地别，完全不能共享这份愉悦。
于是默不作声保持镇静。
“祁总，祁总您在听吗？”程兆按耐住狂喜的心情询问道。
祁时抚了抚紧锁的眉心：“说，挑重点。”
“诶。”程兆实在邀功心切，全然没了平日里那副审时度势的精明劲，兀自絮絮叨叨起来，“前阵子您让我查的那事有后续了。”
“十七年前，最后留下的那个小女孩不是陆小姐，是太太。”
太过惊喜的缘故，他脱口而出的话语有些破音，时断时续、含糊不清。
但祁时听清楚了。
倏忽间，他感觉自己像是丧失了听懂言语的能力一般。无论如何也拼凑不出话里的信息。
周围的声响顿时演化为虚无，他木讷地眨了眨眼，颤声问：“你说什么？”
程兆：“我跑了几个地方，找到了那个老佣人的后辈，他们说她还在世的时候经常提起，说太太五岁还是六岁来着的时候，确实被绑架过，最后是被警察送回去的。”
“哦对了，太太回去以后还一直念叨，说有个哥哥和她关在一起，问他有没有被救出来。”
“至于陆小姐，她是最早被赎出去的那批。中途出了点意外，受到惊讶，后来就失忆了。”
程兆认为有必要留点时间给祁时消化这个突如其来的讯息，说完便沉默下来。
过了很久，祁时突然没由头地笑了声，不掺半分感情，听上去甚至有些毛骨悚然。
关于这些其实他早有预测，程兆这席话不过是证实了自己的猜想而已，他并不感到多意外。
可祁时现在最关心的不是这个。
此时此刻，伴他多年的执念远远比不上姜念舒要把他推开这件事来得重要。
就算那人不是姜念舒，换句话讲，是陆清柔又如何呢？
他会立马掉头，放弃挽回姜念舒吗？
绝对不会。他可以毫不犹豫地给出这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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