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第21章 被迫开枪
于茵离开之后，张东来的心情就是庆幸，庆幸自己的果断，幸好干掉了电诈团伙和敲诈团伙，扒下来了满级的计算机技能，不然真就被查出来了。
去了一次f市可以当做是巧合，可之前的那些记录如果没更改的话，那就绝对不是巧合了。
关于于茵的试探，张东来也没有都配合，那就太假了，仿佛迫不及待的证明自己是清白的一样，正常人不会是这种反应。
很多时候，张东来不但不回答，反而会反问，用他的话说，他总觉得于茵今天怪怪的。
该说的说，不该说的绝对不说，更不会倒豆子一般的说一大堆，反倒是让于茵相信了他。
离开张东来的家后，于茵还自嘲着笑了笑，觉得自己真的是杞人忧天，怎么看张东来都不会是清道夫，自己也是想瞎了心。
之后的两天，张东来就在家码字，偶尔外出买菜，让自己出现在刑警的监视之下。
张东来觉得自己应该还没那么大脸面，让卫星时刻盯着自己，缺乏关键性的证据指向，调查组的人也不一定能调的动卫星跟踪。
自己只是一个小卡拉米，自己不配啊。
三天后，张东来收到了邮件，李茗薇被送到了烂尾楼，就是处死张志强的那个地方。
相信警方怎么也不会想到清道夫会梅开二度，再次将烂尾楼当成案发现场。
在早上的时候，张东来就发现了，跟踪自己的刑警撤了，那就好。
李茗薇被捆绑起来，还被乙醚给迷晕了过去，绑架她的人将她扔在烂尾楼就离开了，剩下的事情就和他们无关了。
张东来穿着一身骑手服，骑着摩托车来到了烂尾楼，他赶到的时候，李茗薇也差不多快醒了。
储物空间内放着一桶凉水，张东来直接就泼了上去。
李茗薇打了一个激灵，醒过来后就是不断的挣扎着，眼神里都是恐惧，嘴巴被堵住的她只能发出一阵呜呜声。
张东来架好了手机开始录制，既然系统要求不让她体面的死，那就干掉她后再上传到网上吧，也给那些小仙女一个警告，别以为造谣没成本。
撕开嘴巴上的透明胶，不等李茗薇说话，张东来就将匕首捅了进去，捏着对方的脸颊，逼迫李茗薇张嘴，将对方的舌头切了下来。
李茗薇发出痛苦的声音，满嘴都是鲜血喷溅。
这个时候，张东来终于说话了，说的是纯正的美语，从发音到声带振动，怎么听都是纯正的白种人发音。
张东来是故意的，再次将警方的视线转移到其他地方去，就算不怀疑他是美丽国的人，起码不会怀疑张东来。
众所周知，张东来只是二本院校的毕业生，这辈子都没出过国，不可能有这种口语能力。
摄像头前，张东来将自己包裹的很严实，唯独露出来的眼睛，还从来不给摄像头一个正脸，最多就是暴露了声音。
张东来将李茗薇活活剐了，破腹挖心的那种，可以说这是李茗薇人生中最悲催的三分钟，视频的总长度也只有三分钟。
这三分钟的视频被网友称为‘阳间地狱’，也是清道夫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暴露出自己凶残的一面，以至于口碑两极分化严重。
很多人认为李茗薇活该，但更多的人接受不了这种残忍的手段。
而此时，张东来正在处理后续，收好了手机和支架，又更换了一套衣服，之前那套全是血，回头找机会烧了就是。
没有管李茗薇的尸体，张东来骑着摩托车就走，十多分钟后，他在等红绿灯的时候，旁边车道停了一辆轿车。
张东来戴着头盔，看不出什么来，可隔壁开车的王天明却有一种感觉，这家伙就是清道夫，别问原因，问就是直觉。
主要也是身高相仿，再加上感觉，张东来自己没注意，虐杀了李茗薇，他的身上带着一丝血腥味，哪怕换衣服了，也没能掩盖这股味道。
车窗被摇了下来，王天明没话找话的打了个招呼。
张东来这才看清车里的人是谁，心里暗道不好，干脆也不搭理对方。
恰巧一阵风吹来，王天明就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这一下算是佐证了。
信号灯变绿，张东来骑着摩托车就跑，后面王天明紧追不舍，大有一副直接将他给撞停的架势。
张东来冲向人行道，王天明不管不顾的加大了油门，这个时候他根本顾不上那些，只有一个想法，必须抓住清道夫，否则只会有更多的人丧命。
王天明的车撞破了栏杆，冲向了张东来的摩托车。
千钧一发之际，张东来跳下摩托车，在地上翻滚着卸力，摩托车被王天明的轿车撞飞在了墙上。
王天明都顾不上将车停稳，直接从了下来，从腰间拔出了手枪，对准了张东来：“不准动！”
张东来翻滚着撞在了墙上停了下来，倚靠着墙躺在地上，装作受伤的样子，心中暗骂怎么这家伙下班了还配枪！
王天明看到虚弱的清道夫，紧张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举着枪对着清道夫，开始掏出手机准备联络支援。
张东来‘虚弱’的发出声音：“疼。”，慢慢的抬起自己的手，指向肋骨的地方：“疼，断了。”
王天明也有点慌了，生怕撞伤了对方，这要是大出血，还没得到口供就死，这可不行啊。
张东来气若游丝的声音从头盔里传出来：“疼喘不上气，救我。”
似乎是真的喘不上气了，虚弱的张东来哆嗦着想要拉下衣服的拉链，王天明也没想太多，只当清道夫是真的快不行了。
随着拉链一点点拉开，张东来的内心再次陷入了纠结，眼下的情况摆明了不能善了，由不得他再犹豫。
如果可以，张东来不想对警察出手，可他也知道，只要他还选择完成系统的任务，迟早有一天都会和警察对上，就像是现在的情况一样。
很简单的二选一，要么被抓住或者被击毙，要么孤注一掷，全力反击。
张东来虚弱的动作突然间变得迅捷，手深入了衣服内，从肋下（储物空间）里面掏出了m18，趁着王天明惊诧的一瞬间，枪响了。
第一次开枪，还是冲着警察开枪，张东来内心是紧张的，甚至带着一丢丢兴奋，就像是激活了体内的某种本性一样。
好在尚存了一丝理智，张东来先是打伤了对方的胳膊，又打中了对方的腿，确保王天明不能开枪、不能追击自己就好。
王天明倒地，发出惨叫声，声音惊醒了张东来，回过神的他起身朝着黑暗的地方跑去，再不敢多在现场逗留。
跑路中，顺便给枪更换了弹夹，换下来的那个顺手放入了储物空间内，由于里面已经存在了一个新的弹夹，空弹夹放入后就消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