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第11章 练习八段锦,延年益寿
在村部招待所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李卫军干脆在天蒙蒙亮的时候提着一盏油灯,找了个湖边开始练习前世祖父传授的八段锦。
所谓的八段锦实则上就是一种导引式气功,只不过这个气是调理气息的意思,打起来动作连绵不绝,勤加锻炼的话,有助于修身养性,延年益寿。
而李卫军打的就是北派八段锦中的武八段锦,招式凛冽矫健,动作行云流水,只是一刻钟的功夫,就觉得整个小腹暖洋洋一片,似乎连自己那金刚不坏的腰子都更加强健了些。
吐出一口浊气,李卫军只觉昨天夜里跟秦淮茹折腾的那点气力都似乎有所回缓。
“早知道昨天夜里交公粮的时候,应该先打一套八段锦来养精蓄锐。”
收回动作之后,李卫军看着波澜不漪的湖面,一时之间竟然有些惆怅,在这物资极度匮乏的年代,没有游戏,漫画,影视等诸多娱乐,时间显得是那么漫长难熬……
不过嘛,万事不能说的太过绝对。
嗅着唇边秦淮茹残存的那淡淡雪花膏香味,李卫军突然又觉得这世界似乎没那么无聊,从口袋里掏出一件樱红色的肚兜,李卫军嘿嘿笑下收到了空间里。
这是秦淮茹走的匆忙不小心遗漏的,既然是无主之物那自然是有德者居之。
像后世各种领域流行什么仙人,烧烤手艺极佳的叫烧烤仙人,代表人物是善于炮制烧烤的李梅,以及忠肝义胆的花铁杆,打篮球手艺极佳的叫爱坤仙人,代表人物是鸡哥,李卫军思前想后觉得自己还是叫肚兜仙人较好。
傻柱费尽心思都得不到的心头好秦淮茹,自己只是动动唇齿,就让这小村妇对自己言听计从,甚至愿意背着丈夫贾东旭借钱给自己买自行车用。
这叫什么这就叫做能耐,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
而南锣鼓巷四合院里,可不止秦淮茹一个人穿肚兜,偏偏李卫军又是一个有收藏癖的人,那就没辙喽。
想着身材柔弱娇小,一样惹人怜惜的大闺女娄晓娥,李卫军就觉得干劲十足。
不行,必须要趁着娄晓娥这朵鲜花没被许大茂这堆牛粪污染之前,想方设法把娄晓娥追到手。
把娄晓娥弄到手之后,别的不说,衣食无忧那是没跑的,要知道娄家现在可以称得上是家大业大,娄半城的威名更是绝非浪得虚名,至于说家道中落,那也是65年之后的事情。
这些年的空窗期间,李卫军要是把娄晓娥追到了手,有了娄父这个大靠山,别说是宣传科放映员了,凭借着自己两世为人的经验能耐,说不得跟李怀德扳扳手腕都没问题。
不过这些暂且都是后话,眼前更重要的是,怎样在这次放映员审查当中,把许大茂给踢出局。
三个审查村落,秦家村的这一封介绍信经过许大茂的折腾和作死,秦书记的介绍信一定是给自己,至于说剩下的两个村落,只要秦淮茹能够像昨天夜里规划好的那样完成部署,让许大茂乖乖中了美人计上钩,那么放映员这个岗位,李卫军可以说得上是十拿九稳。
只有成了放映员,那才可以说得上是广阔天地大有作为,否则只能被南锣鼓巷的街坊邻居叫做一声盲流子。
收拾好心情,想着吃完早饭还要一路跋山涉水到罐头村里放电影,李卫军嘴里哼着小曲,美滋滋的到了村部招待所。
秦家村是个规模不大不小的中等村落,谈不上多富裕,也谈不上多贫瘠,村部招待所提供的伙食还算凑合,虽然没有昨晚那么丰盛,但是白面馒头,农家自己酿的酱菜,水煮鸡蛋还是样样不差。
李卫军剥了两个水煮鸡蛋,又喝了一大碗白米粥和四个大白馒头,直到吸溜完碗里的最后一颗米,这才满意的舔了舔嘴唇。
而负责护送李卫军和许大茂到罐头村放电影的老汉魏大春,因为工作的缘故也沾了点光,跟着李登云一起吃大白馒头和米粥。
李卫军吃了个八分饱,就已经开始剔牙了,但是经常地瓜干、窝头果腹的魏大春好不容易逮到这次机会,自然是不肯轻易放过。
所谓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反正吃的这些饭都是村部掏,魏大春自然是没有客气的理由。
大米粥,白面馒头,色泽鲜艳的酱菜,仿佛没有咀嚼动作似的,一阵唏哩呼噜便咽下了肚,吃的那是满脸陶醉忘乎所以。
连一旁做饭的中年妇女都忍不住吐槽道:“大傻春,注意点吃相,别在放映员面前跟咱们村丢脸,你要继续再吃的话,另一个放映员的饭都没了,到时候让人家城里来的放映员同志喝西北风呢”
熟料,她不说还好,说完之后魏大春更加没有顾虑的胡吃海塞下来,腮帮子吃的鼓鼓囊囊,嘴里含糊不清的嘟囔道:“没有吃的,那是活该拉倒,谁让那兔崽子赖床不起,这些饭菜我要是不吃的话都凉了,凉了,那不是糟蹋了再说昨天夜里放电影的又不是许大茂,许大茂就该饿肚子!”
说完这话之后,魏大春又冲到水瓢里把许大茂的那两个水煮鸡蛋给拿了出来,其中个头较大的递给了李卫军,另一个用衣袖擦了擦之后,则塞给了旁边做饭的中年妇女。
那女同志面色复杂的挣扎了一下之后,想着家里嗷嗷待哺的孩子,终究还是把鸡蛋接下了。
李卫军也没有客气,虽然说自己已经吃饱了,但是鸡蛋这种稀罕玩意,那自然是多多益善,再者说了,对于秦淮茹这填不完的无底洞,不吃点富含高蛋白的东西补充身体,铁打的身子那也扛不住呀。
好不容易魏大春满足的拍着肚子打了几个饱嗝,这时候一脸黑眼圈,神色疲倦的许大茂哈欠连天的走了进来。
刚走进来便立马钻到了锅灶旁边,蜷着手一副身体被掏空的模样。
李卫军敏锐的注意到这小子的裤子颜色不对,显然是尿了炕,不过只是简单笑了笑,却也没有拆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