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8 章 杨昭的推心置腹(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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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来。

两个幼稚鬼, 让他们继续胡闹，移到隔壁继续谈论正事。

……唉，我真担心啊。”

。李玄霸着杨昭愁眉不展的模样, 安慰：“齐王现在已经成熟多了。”

在李玄霸的提醒，杨暕不仅与元氏妇断了联系, 还揪出了几个着他的名义行不法之事的人。史书中列举的乔令则、库狄仲锜、陈智伟等人都在其列。

李玄霸得出来, 杨暕能反应么迅速, 定太子暗中动手, 帮杨暕铲除了府中的不稳定因素。

出一点后, 他点敬佩个大隋太子。

身在大隋混乱的皇室中, 亲眼到了自己父亲如何杀兄杀弟, 杨昭虽心计，却对杨暕真心好。

可能也杨昭自信，绝对不会被杨暕取代的缘故。

但杨昭能如此自信，正说明他的才干和声望, 甚至对父皇心情的揣摩都远胜过杨暕。也他优秀的证明。

杨昭：“父皇即将征。以父皇的性格，一定会御驾亲征, 我会随行。到时我会请求父皇让阿孩坐镇京城。唉，我本来想让你帮我着阿孩，你也要去边, 我真不知该找谁了。”

李玄霸：“我不过孩童, 即使能明辨非, 也难劝服齐王。齐王身边应当老成持重之人。”

杨昭扶额：“阿孩性格和父皇差不多，听不得老成持重之人的劝谏……罢了, 我不说个了。大德, 我本来些担忧你心思过于深沉，太过喜欢钻营。”

李玄霸没回答。他当然得出来杨昭对二哥的好意更真心。

正常。因为自己也没真心。

杨昭接着：“不过思及你为了救朝中忠良, 冒险我泄露父皇对我的怨言；如今你又在李建成的咄咄逼人之自愿多次让步。我想我错怪你了。李三郎为人仁善赤忱，手段并不品德的表现。”

杨昭拱手行礼：“表兄你歉。”

李玄霸惊讶地将杨昭扶起来：“太子殿，何至于此？”

杨昭：“就算我不歉，以你的性格，仍旧会与我为善。但我心里过不去。”

他从弟弟那里得知李玄霸和李世民在东都的遭遇后，吁短叹许久，心里堵得难受。

李玄霸在京城的一些手段，如果不他的年龄，将他当做成年人，那么李玄霸的水平并不高超。

杨昭和李玄霸接触许久，确定李玄霸的心思确实深沉。比如提前对铺子做的算，就确实存了和李建成争夺利益的心思。

虽然杨昭理解李玄霸的处境，也主动帮助了李玄霸。但李玄霸如此年幼就城府过深，难免让人不适。

所以他对杨暕和至交提起李玄霸时，都告诉他们李玄霸才华横溢，可以结交，但不要深交。

此次他来洛阳，杨暕嘲了他一番，说他错了李玄霸。

于，李玄霸提议文人写词，将父皇在声乐上的爱好转移到了创建新的文人词上，从广召乐工变成广召文人，连薛衡都夸赞李玄霸；

于私，李玄霸在李建成来洛阳后两次主动退让，一次住了靠偏门的小院，一次干脆搬出了本家住了别庄，成功与李建成修复关系。

“大德聪慧，但他的心好。”杨暕，“对朝堂，他能委婉劝谏父皇；对小家，他以兄弟和睦为重。兄错了他。对了，次你和我去别庄，会见到一个叫李智云的小孩。那李家庶出的五郎。”

杨暕说起李智云因学习比李元吉优秀，自己和生母被李元吉侮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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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把李五郎也带到了别庄照顾，避免李五郎和李四郎再起冲突。”杨暕，“听大雄说，他本来没想么细，大德的提议。”

说完一大堆后，杨暕洋洋得意，得意得甚至上了年幼时的称谓：“阿兄，你总说我识人不清。次我识人绝对比你清！”

杨昭听了杨暕之言，又惊讶又欣慰。

弟弟一番说辞，明显真的认真观察和思考。

弟弟幼时十聪慧，大后却懒得脑子，让自己十担忧。

杨昭从来都不担心杨暕抢自己的太子之位。如果杨暕动手，自己什么都不需要做，要他夺嫡的意图，父皇就绝对不会容忍他。

他真的担心弟

弟做事不过脑子，惹父皇震怒。

现在弟弟终于上了脑子，杨昭都忍不住热泪盈眶了。

杨暕得意地把杨昭带到李世民和李玄霸居住的别庄。杨昭见趴在正在烤肉的李玄霸背上撒娇的李家五郎时，彻底相信了杨暕的。

小孩对好恶感知十明锐，而且李玄霸没必要讨好庶出的幼弟。所以李玄霸对李五郎表现出的善意都真实的。

连对庶出弟弟都如此友好，李玄霸确实心善。

杨昭反省后，就决定和李玄霸坦白并歉。

李玄霸尴尬。

杨昭其实没必要歉。论迹不论心，杨昭一直在帮他。若不算那自己能确认的救命之恩，其实自己欠杨昭许多人情。

毕竟虽然他知杨昭那时不回大兴会病死，但未来既然已经改变，当事人并不知晓自己会遭遇的事。他对杨昭所说的，也让杨昭避开杨广的猜忌而已。

至于杨昭在背后说自己心机深沉，喜欢钻营……咳，杨昭说的真的。自己还没小气到别人说真还记恨的程度。

现在杨昭因为自己不存在的品德为自己歉，李玄霸难免脚指头抠紧鞋底。

李玄霸对着一墙之隔的二哥把里的事心声说了一遍，然后在心里大喊：【救命！赶紧过来！】

李世民隔着墙给了他一个【哈】，隔了一会儿，又传过来一个【哈】。

最后，他在李玄霸的期盼中，传来了一个超级洪亮的【不】字。

李玄霸脸色一垮。个二哥不能要了。

他能自己缓解尴尬的气氛：“表兄何出此言？表兄照顾我良多，我感谢表兄还来不及。至于表兄的误会……”

李玄霸顿了顿，苦：“表兄不误会。我确实善钻营。高老师和宇文老师都提醒过我，不要太过依赖‘术’，会移了心性。表兄人准。”

杨昭：“你样说，我更无地自容了。高和宇文会提醒你不要移了心性，我却……唉。”

杨昭皱起了他的大胖脸，像一个超大的包子：“样一想，我何尝不落入了‘术’中，差点移了心性？”

太子之“术”，也“术”啊。

李玄霸赶紧转移题：“表兄，既然已经说开了，我们就别提了。继续说域之事可好？陛不想要征讨高丽吗？听闻陛已经在做准备了，怎么突然又要去征讨吐谷浑？”

杨昭见李玄霸的耳根都红了，心中莞尔，对李玄霸真实的性情又多了几认识。

他顺从地转移题，埋怨：“吏部侍郎裴世矩献策。”

杨昭一直将李玄霸当做同龄贤才对待，现在误会解除，他也没将李玄霸孩童，仔细地将裴世矩之事告知了李玄霸。

李玄霸说学习，其实相当于给裴世矩当直接属，需要多了解裴世矩。

李玄霸一边听杨昭对裴世矩的评价，一边在心中把裴世矩相关的史书记载搜索了出来。

裴世矩，贞观年间改名裴矩，在史书中超低配的孙晟。但因为《大唐双龙传》中他的角色石之轩的马甲，戏份颇重，所以知名度比孙晟高多了。

裴世矩隋唐两朝重臣，他在隋唐的表现完全不一样。

在大隋时，他隋炀帝身边“选曹七贵”之一，曲意奉承隋炀帝的喜好，撺掇和支持隋炀帝耗费大量民力攻吐谷浑和高丽，从不谏诤。

隋炀帝接待外藩使臣和商人时，要求百姓必须身着盛装没盛装就不准出门，召集四方艺人在端门街陈列百戏，店肆在店门口大摆宴席让番民白吃白喝，甚至把树上都裹了丝绸……些建议，都裴世矩提的。

他在域也行了如孙晟的离间之举。

孙晟实施离间计后，不仅成功裂了突厥，被裂的突厥可汗们仍旧喜爱孙晟，丝毫不认为孙晟和大隋的错。

隋文帝时的北疆在孙晟的经略十安稳。

裴世矩离间之后，所人都知他在行离间之计，对大隋非常愤怒。东突厥始毕可汗因此拒绝隋炀帝贡，还带兵围了隋炀帝。

隋炀帝时的北疆在裴世矩的经略战火频。

说他亡隋之臣，一点都不夸张。

但裴世矩辅佐李渊时经略域却稳扎稳，运“远交近攻”之策，给唐朝留了足够休养生息的空间，让李渊派李世民平定

天时，没遭遇后方危机。

唐太宗继位后，裴世矩又常直言劝谏唐太宗的过失，帮唐太宗顺利度过了继位之初的焦头烂额。

唐太宗任裴世矩为民部尚书。裴世矩撑着八十岁的高龄帮唐太宗理顺了一团乱麻的户籍，在贞观元年末病逝。唐太宗感激他，给他的谥号“敬”。

观裴世矩在唐朝的行为举止，名副其实的佐唐忠直之臣。

李玄霸：【裴世矩佞于隋而忠于唐，非其性之变也；君恶闻其过，则忠化为佞，君乐闻直言，则佞化为忠。知君者表也，臣者景也，表动则景随矣。】

墙那边：【啊？】

李玄霸：【后世《资治通鉴》中对裴世矩的评价。】

墙那边：【啊？？】

李玄霸：【夸你呢！】

墙那边：【哦。】

墙那边又传来哐当的声音。

李玄霸和杨昭同时扶额。

“他们难还在？”

“唉！”

李玄霸和杨昭的正事谈论不去了。

杨昭草草总结：“裴世矩颇具才干，你跟随他会学到多本事。但此人过钻营……”

说到，杨昭想起自己刚说过李玄霸善钻营，不由失。

“你可别学他，更加钻营了。”杨昭开玩，“他的钻营已经失了忠直之心了。”

李玄霸：“不会。表兄此次也要随陛亲征，表兄的身体吃得消吗？”

杨昭：“你别小我，我也能开强弓的。我陪父皇行，你知父皇喜好，我一路也一定舒坦，不会受累。”

他叹了口气，容淡去：“你心智早熟不似孩童，我就直说，不找借口了。当年父皇和叔父皆战功，唯独伯父留守后方。群臣都支持父皇，真的不服他啊。父皇亲征，我无论如何也要随行的。蹭军功啊，明白吗？”

李玄霸点头：“明白了。”杨昭确实心思通透。

杨广每次亲征都修个大宫殿住去，马车也像移动的行宫一样华丽。他出征时，皇后妃嫔主，宫女乐工歌伎，都会随行，亲征路上确实舒服。

李玄霸：“表兄要保重身体。”

杨昭颔首微：“你也一样。特别你师从高和宇文，可别学了他们的刚直。遇到不能劝谏的事就不要劝谏，命没了，劝谏也不会成功。留得一条命在，你才能做更多的事。明白吗？你之前委婉的劝谏就好。”

李玄霸知太子真心劝告，拱手：“。谢表兄提点。”

墙那边又传来哐当噪音。

杨昭扶着额头慢吞吞地：“过去吧，我担心他俩把屋里都砸了。”

李玄霸跟着杨昭快速往隔壁走。

隔壁房间，李世民和杨暕正各拿了一根竹竿，身上绑了个毛皮抱枕，开心地对。

李玄霸着满地狼藉，脸色青黑。

你们要出去啊，别砸东！

杨昭苦：“别生气，别生气，我赔，表兄赔给你！阿孩！住手！你的岁数比大雄大一倍，你还要脸吗！”

杨暕恼羞成怒：“不准叫我阿孩！”

李玄霸跑步前，揪住李世民头顶的小揪揪使劲扯，然后转头对窗户：“小五！我不让你睡觉了吗！”

李智云从窗户探头：“我听见好大的动静，就好奇……啊，三兄别生气！我就去睡！”

李世民惨叫：“别扯了别扯了，髻要掉了！”

杨昭：“阿孩啊，你能不能让我省点心？”

杨暕怒斥：“都说了不要叫我阿孩！”

李智云又从窗户探出小脑袋，捂嘴偷。

……

第二日，李智云就不出来了。

李智云眼泪汪汪：“啊？二兄和三兄都要去张掖，那我呢？不要丢我一个人啊，我会害怕。”

李玄霸：“你暂时回家。李元吉被父亲教训得厉害，他不敢再欺负你。”

李世民揉着李智云的脑袋：“等我和阿玄回来会检查你的功课，不要偷懒。”

李智云抱住二哥和三哥的手臂：“不要！我不要回去！我要和你们一起去！你们能去，我也能去！呜哇！我不要！”

李智云些时日真太开心了，可没开心几月，就要回到唐国

府。李智云一想到在唐国府与李元吉一起上课的日子，就头皮麻。

李元吉可能不敢欺负自己了，但自己仍旧要和李元吉一起学习啊。而且为了照顾李元吉，他仍旧能藏拙。

不想藏拙！不想被李元吉拖累学习度！想被夸！

在里，二哥三哥每天都会夸他聪明，功课做好了，还多奖励。

不要回去，不要嗷嗷嗷！！！

李智云挥出了李家人（除了李玄霸）的特，瞬间哭成了泪人。

李世民见状，眼泪也不由涌了出来，抱着李智云一同痛哭。

李玄霸把胳膊从李智云怀里抽出来，狠狠踹了二哥一脚：“你哭什么啊！”

李世民呜呜：“不知，就忍不住。”

我x你大爷的……李玄霸把粗口艰难地咽去。

李世民一跟着哭，李玄霸都不好和李智云讲理了。

李智云不不懂理，不知他个年龄无法远行。他真的怕再和李元吉一同学习。

哭累之后，李智云懂事地认错，说自己一定会乖乖等二哥三哥回来。

李世民见李智云么懂事，又哭了一场。

李玄霸忍无可忍，一脚把李世民踹翻在地：“闭嘴！别哭了！”

李智云目瞪口呆。

天啦！三兄居然能把二兄踹翻！二兄还我那个病弱的二兄吗！

他赶紧捂住嘴，不敢再哭。

没站稳的李世民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抱怨：“阿玄，你的血冷的吗？么感动都不哭。”

李玄霸的白眼翻得一点眼珠子都不见：“谢谢，你在娘胎里把我的泪腺都带走了，辈子我的眼泪大概都由你帮着流了，所以你才变成现在样的大哭包。”

“扑哧。”李智云努力捂住嘴。

李世民哭不出来了。

他敲了一李智云的脑袋，对李玄霸抱怨：“别胡说，小心小五当真。”

李智云捂着嘴小声：“我才不会当真，我不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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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擦干眼泪，像雨过天晴一样露出明朗的容：“好，小五不笨。小五乖乖在家里等你二兄和三兄回来。如果李元吉再欺负你，你就娘亲告状，学你告状狗三兄，当一可爱的告状小狗。”

李智云点头：“好，我告状小狗。”

李玄霸：“……”能说出句，你还说你不笨？我愚蠢的弟弟啊。

送李智云回去的时候，李世民和李玄霸也暂时回家。

他们已经答应皇帝去张掖，件事就定来了，父母反对也无法更改。

李渊和窦夫人的脸色都难，想把李世民和李玄霸揍一顿，又舍不得。

李渊找人给两个孩子细铜丝赶制了软甲小褂。铜丝软甲做出来后，他又觉得软甲太过沉重，又命人拆改了自己的披甲，给两个孩子做了一身皮制护甲。

窦夫人挨家挨户找上了曾经去过张掖的贵妇人家中，询问她们在张掖生活需要注意什么，给李世民和李玄霸准备药物和衣物。

李建成也想去。但问了弟弟们去张掖市集学习后，他就歇了心思。

唐国府消息灵通，已经知皇帝想要对吐谷浑动手。

以皇帝如今对李渊的信任，李渊肯定也会随军去混功勋。李建成若想上战场，可以与李渊一起去。

李渊和窦夫人还给裴世矩备上重礼，希望裴世矩照顾好两个孩子。

裴世矩拒绝了几次都拒绝不了，苦不已。

哪还需要唐国给自己送礼让自己照顾好李二郎李三郎啊，他都想反过来送礼，求李二郎李三郎照顾好自己。

陛真会使唤人，自己经略域，还带着两个孩子同去？就汉武帝培养霍去病，也不个培养法啊。

李渊和窦夫人还求了孙晟，让李世民和李玄霸在孙府小住一段时日。

孙家和李家已经定亲，李渊和窦夫人原本不需要特意请求，孙晟就会帮助李世民和李玄霸。但无奈孙晟生病了。让孙晟在病中为李世民和李玄霸授课，确实为难人。

幸亏孙晟病得不重，体谅了李渊和窦夫人的父母之心。

李世民和李玄霸来到孙府后，现高夫人的神情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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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把孙无忌拖到角落询问后，对李玄霸：“伯父不放心裴世矩，陛也更信任伯父。伯父要带病行，领走一路为大隋探吐谷浑的消息。”

李玄霸皱眉。史书中没写一段啊。

不过史书中虽然没写，但经略域本就孙晟的特，杨广又对孙晟信任，征讨吐谷浑可能不会特意绕开孙晟。

再者，征讨吐谷浑杨广对外战争中难得的大胜。

虽然之后没能归化，隋末吐谷浑卷土重来，比之前更强了。杨广无论裂突厥，还攻吐谷浑和高丽，都像给对方送经验似的，给唐朝帮敌人升级刷装备。

但征讨吐谷浑如此顺利，难孙晟真的在其中做了什么？

李玄霸捏了捏巴，沉思。

孙晟和裴世矩根据域商人的二手消息画地图搜集消息不同，孙晟实干派。他经略域，就要亲自走遍要经略的地方，甚至陪突厥可汗了几年猎。

若孙晟要对吐谷浑动手，肯定会亲自潜吐谷浑探消息。

而孙晟在明年病逝，难和此次带病行关？

李世民叹气：“孙四郎希望我们能劝他父亲别去域。我们怎么劝？”

李玄霸不怀好意：“我来。时候就要我放绝招了。”不管明年孙晟的病逝不和此次带病行关，先阻止再说！

李世民倒吸一口气：“刀留情！”

李玄霸：【你丈人可能会在明年病逝。说不定就因为次……啊！】

李世民拉着李玄霸就跑，差点把李玄霸拽摔倒：“赶紧去扎他心口一刀！赶紧的！对了，我能听吗？”

李玄霸一边跑一边：“我建议你别听。”

李世民松了口气，欣喜：“连我都不能听，那刀可太狠了，我相信我们稳了！”

李玄霸无语，在心里：【稳了的问题吗？难不你该担心你妻子和大舅子的问题吗！】

李世民小声：“你都说了我和观音婢肯定会成婚，我还怕什么？就算丈人病逝，他们应该也无事……就过得不好，对吧？”

李玄霸叹了口气，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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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勾起嘴角，一把推开孙晟书房的门，把弟弟往里面一推，然后把门关上。

“离开离开，都离开，阿玄陛的口谕要告诉伯父，赶紧走。”

李世民把仆人全部驱赶走，自己坐到台阶上，双手托腮，等着书房里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