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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64章 番外中
齐臧取下头上沉重的帝冕，一边道:“怎么不说话了？”
柳斯晗终于缓过神来，跪在地上，颤栗着道:“臣妾该死。”
齐臧看了她许久，他的视线如有千钧之重，压得柳斯晗匍匐在地，直不起身。
“你现在知道，孤喜欢什么了。”齐臧双手交叠放在腿上，慵懒地倚着榻。
柳斯晗脸色白了白，抬手开始解自己的衣带。
齐臧始终目光冷淡，仿佛在看一个没有生命的摆设，神态没有丝毫波动。
他在羞辱她，柳斯晗想。
殿内摆着冰雕祛暑，空气微凉。她第一次这样完全袒露在一个人面前，羞愤欲死。
“你哭什么，孤又没把你怎么样。”齐臧皱起眉。
他是什么都没做，但比做了还讨厌，柳斯晗低头默默垂泪。
“孤没让你脱衣服，是你自己要这样的。”
得了便宜还卖乖，柳斯晗哭得更厉害了。
齐臧不耐烦地挥袖:“好了，穿好衣服就滚吧。”
柳斯晗连忙拾起地上的衣服，一边穿，一边抽抽噎噎地问了句:“那，臣妾还有机会侍寝吗？”
齐臧盯着她，面色阴晴不定，语气也有些古怪:“你想侍寝？”
柳斯晗咬牙点头。
她不想，但她没有选择。
倘若这次惹怒了他，以后再不召她。在宫里失去帝王的宠爱，柳斯晗能不能活下去都是未知，更别提什么打探消息了。
齐臧没有说话，柳斯晗鼓起勇气，上前几步，在他腿上坐下。
齐臧一直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出现一丝裂缝，柳斯晗有些报复的快意与成就感。
他惊愕地看着她，脸色转为阴沉，仿佛在说“你死定了”。
柳斯晗不敢与齐臧对视，开始解他领口的扣子。
她手抖得厉害，笨拙许久也解不开。手在齐臧领口磨蹭，让他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齐臧有点不耐，想拉开她，刚碰到她冰冷的手背，柳斯晗一惊，扣子就被拽了下来，叮铃铃在地上滚了几圈。
柳斯晗愣住，只觉得恐惧。她下意识想跪下请罪，好在止住了。
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坏了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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