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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18章：甩掉水儿和雪儿
好干脆利落，楼老夫人由维护孟嬷嬷到令人打死她，只是几句话的功夫。
楼心玥对她舍弃棋子的速度叹为观止。
孟嬷嬷绝望地看向楼老夫人。
楼老夫人撇过脸去，她不想与孟嬷嬷相互对视。
孟嬷嬷为她和梅夫人做事多年，一向周到，说真的，她也很舍不得她。
几个粗使婆子大步走进花厅，她们将孟嬷嬷拖下去。
花厅很快响起孟嬷嬷的呼痛声。
“来人，堵住他的嘴。”
在楼老夫人的示意下，玉嬷嬷走了出去，吩咐粗使婆子，将孟嬷嬷的嘴给堵上。
花厅之内，只听到板子拍打肉体所发出的声音。
水儿和雪儿在一旁看得心惊，她们才进入福宁堂多久的功夫，她们清风院的奴婢，一死一被丢出府。
她们想离开楼心玥，不离开，估计连命都得丢在这里。
两人相互对视一眼，朝对方点了点头。
楼心玥没有错过她们的小动作。
在她们开口之前，楼心玥又福了福身，朝楼老夫人说道，
“至于水儿和雪儿，她们一向只听孟嬷嬷和秋香的话，如今孟嬷嬷和秋香不在，估计她们不知道要听从谁。
祖母，你将她们发配到一个，她们心甘情愿听话的主子身边，心玥是用不起她们的。”
水儿和雪儿头上冷汗涔涔，没有想到她们迟说一会，大小姐就将她们不忠主子的名头给坐实。
“大小姐饶命，试问那个院子的奴婢不是听从管事嬷嬷的话！”
“是啊，大小姐，吩咐奴婢做事，是管事嬷嬷的职责，你听说哪位小姐会亲自吩咐奴婢们做日常琐事。”
两人打死不认，她们不听从楼心玥的命令。
楼老夫人点头，“心玥，你太苛责她们。
她们说得有理，如祖母般，从来不会命令玉嬷嬷她们办事，她们都有一套做事准则，不用咱们插手。”
“祖母，玉嬷嬷她们尽忠尽职，自是没有什么好指摘。
烟萝方才去了清风院，自是看到院子杂草丛生，各处都是脏兮兮。
请问烟萝，你说是也不是。”
烟萝屈膝行礼，朝着楼老夫人低声应道，“是的，老夫人。”
想让人销毁证据，或者马上打扫已然来不及，绿萝没有必要说谎。
楼老夫人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她不爽地看向水儿和雪儿，一个个平时不做事，不然也不会让楼心玥捉住把柄。
派水儿和雪儿去监督的背后之人，全都噤声，她们是如何都不敢说出，水儿、雪儿是她们的人。
楼心玥又加上一句，
“祖母，所谓的主子不会使唤奴婢们，是在他们做好事情，管事嬷嬷得力的情况之下。
管事嬷嬷不管事，他们却听从管事嬷嬷，孙女不知道她们是何居心。”
楼老夫人被她堵得哑口无言。
“罢了，将水儿和雪儿各打十个大板，让玉嬷嬷重新安排她们的活计。”
绷了一早上脸的楼心玥，露出了进入福宁堂以来的第一个笑容。
她一脸真诚地道谢。
被气到的楼老夫人自是不肯轻易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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