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九章 赔本的买卖(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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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蒙尘凌晨一点赶到医院，忙完这些事情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五点半。

“才60分？”护士大惊。

他有一双特别的眼睛，这双眼睛在手术和比赛的时候多次帮到了莫蒙尘，他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切口，一般人看不到的视野他能看到，同样，在球场上也是如此。

听到这个消息，莫蒙尘点头道：“不错，我给你打60分。”

他的脑海中闪过了一些画面，一些被他刻意忽略的画面。

这绝对是赔本的买卖。

这件事就像许多励志文章喜欢拿爱因斯坦在德国上小学数学得1分来做例子，说什么爱因斯坦这么伟大的科学家曾经也是个学渣。

莫蒙尘接下，迅速套上，走了进去。

还好，西弗斯是比较上道的。

“你不需要道歉，你没做错什么，我是自愿来的。”莫蒙尘迅速地吃完早餐，走到西弗斯的面前，伸出手。

在这个一年中最重要的节日里，莫蒙尘看着飞舞的雪花走神了。

“差一点就插|进心脏了，没有发生心包穿孔真是个奇迹！”莫蒙尘吩咐道，“把刀固定住，慢慢转移到手术室，小心点，别碰到伤口！”

辛辛苦苦忙活了一夜，你连个早餐都不给我？

莫蒙尘走到西弗斯的办公室，他希望这个老女人识趣一点，准备好早餐，不然的话，他这张毒嘴就要控制不住了。

真相是爱因斯坦上的小学，数学考1分就是满分啊！

那些回忆并不属于他，他也不想去回忆，明明与他无关，可当他想起那些事情，心里总会伴随着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绞痛。

莫蒙尘和记者打了趣。

莫蒙尘正要离开，他的手机却响起来了。

莫蒙尘每次来到这里都会上上下下地吐槽一遍，从她的打扮到房间的布局，从阳光的照射程度到环境的好坏，沙发自然也难逃一劫。

“我会回家，如果我的女朋友还没睡着的话，我会抱一抱她，然后吃一顿圣诞夜宵。”

莫蒙尘检查了下说：“生命体征很稳定，给他注射10毫克吗啡！”

莫蒙尘快速地发现了一个需要手术的伤者，他的胸口居然插|进了一把水果刀：“怎么回事？”

看着面前这个筋疲力尽，连句难听的话也说不出来的男人，西弗斯轻声说：“谢谢你，莫。”

打了一场对抗极大的比赛，然后又通宵做手术，莫蒙尘破坏了生物钟，影响了作息，还有可能因此掉体重，得到的回报是4000属性分。

“你不嫌脏了？”

莫蒙尘盯着西弗斯的沙发，那眼神像是准备图谋不轨。

我他妈超级累啊！

他已经睡着了。

西弗斯懵了：“干什么？”

最近七年间成长起来的球迷，大多都只记得公牛对活塞的压制，记得乔丹是怎么在奥本山宫殿肆意妄为的，他们没什么兴趣通过老旧的比赛录像去回顾当年的比赛。

绵绵不断的雪花织成了闪闪发亮的帷幕，徐徐向大地降落，它使万物模糊不清，给所有的东西都蒙上了一层像泡沫一样的雪花。全城一片寂静，一切声响都被严冬埋葬了，只听见雪花落下时的窸窣之声，它微细不清，飘忽不定，与其说是声音，不如说是感觉，这细小轻微的动静，仿佛充塞了整个寰宇，覆盖了世界大地。

“喂？”

路边随处可见小孩堆起来的雪人，它们形态不一，有的看起来很嘲讽，充斥着小孩的恶趣味。

车祸。

这是一场激动人心的胜利，因为活塞上一次对公牛两连胜，还要追溯到遥远的七年前，那是公牛王朝到来前最后的黑暗。

“发生车祸时，他在车上削苹果。”护士解释道。

接着，莫蒙尘轻轻割开他的衣服，胸口出现在他的眼前，他看见了别人看不见的地方。

这帮倒霉蛋！

脸上有血，手上有血，脚上有血，有的已经不行了。

“你可以。”西弗斯这么说，但如果莫蒙尘真的拒绝，她会很失望。

“对不起，我不该违反约定，你其实不用来的。”西弗斯主动道歉。

整整一晚上他都没睡觉，这会极大的影响到他的生物钟，而一个职业球员需要拥有极其标准的作息时间。

不过，他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在外面转了一圈。

奥拉贡多耶迅速跟上护士。

“我知道你会来。”西弗斯将提前拿好的大白褂交给莫蒙尘。

“他妈的！”

“我要是不来呢？”莫蒙尘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