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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一节
她没说话，他也没深问，继续闲聊着：“以前遇到一些小姑娘，分手的时候说什么的都有，有说‘你再碰不到比我更爱你的’，有说‘我一辈子等你’，都是听过就想笑，倒是有个小姑娘说了句话，还真记住了。”
萧余愣了下，回头说：“在等韩宁。”
萧余看他兴致大起，有意为难他，弄了个小冰车，自己懒得滑，就让他在后边推着到处乱跑。本来就因为晚上人少了些，又不是周末，两个人倒是畅通无阻，玩得甚是畅快。
韩宁看出她的想法，笑了笑：“心情好了？”
清晰的一行数字，让无数的猜想匆匆掠过，他一直住在这里？心跳渐渐开始紊乱，不负重荷的速度，她下意识拿起手机。
她忽然想要逃开，却听见他的声音说：“不会有意见。”
过了会儿，她才笑著说：“我先走了。”
萧余挣不开他的手，索性把衣服盖在腿上，刚想要踢他的手，却被他先松了开。
他拉下她盖在腿上的衣服，遮住了她露在外边的脚：“好，你什么时候想嫁了，给个暗示，让我先做准备。”说完，就像没发生任何事一样，侧头让人拿来杯子，开了瓶酒。
什么遇到些小姑娘，明明就是被你年少花心抛弃的吧？
一念而过，韩宁已经凑上来，想趁着四下无人偷亲她。
床头柜放着几本书，她拿起来随便看了一眼。
还没说出口，韩宁已经安然落座，刻意压低了声音：“总的来说，我各方面都还算不错，不如咬咬牙，嫁了算了。”语气虽是漫不经心，眼里却没有任何玩笑的意思。
他犹豫了一下，走了过去。
房子在签合约前，已经被韩宁收拾的差不多了，只要自己收走卧室的东西就好，她没告诉韩宁自己走的这段时间，一直是许南征拿着自己家的钥匙，所以始终坚持卧室的东西要自己还收，好在韩宁也没说什么。
其实，是非常好。
可偏就说不出夸他的话。
“诶？”她笑著避开，抬下巴指了指右侧，“你看那一对像不像相亲？怎么跑来滑冰了？多尴尬。”
“我啊，”她算了下时间，肯定要迟到了，“我出来的有点儿晚，不想开车了，你顺路吗？来开车接我吧。”
之后说了什么，她再没听得进去。
萧余了然一笑，没有点破：“说了什么？”
“怎么还没走？”他的声音，忽然出现在身后。
近在咫尺的热闹，或欢喜雀跃，或含笑合影，却都与他们无关。
“不是很好，昨晚下了病危通知单，我在医院呆到凌晨，”他忽然笑了下，“不过好在经我之前的事，病危单也没那么可怕。”他莫名出神了一会儿，才对着淡然喝茶的人说：“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开车路上说？”
他们明明这么熟，却找不到任何一个简单的话题，闲聊两句。
时间就在今年。
两岸华灯初上，三两走着的人，都低声交谈着。
《朗读者》。
“好，”廖阿姨抬腕看表，“路上说。”
“你爷爷身体怎么样了？”
不管岸边如何从简朴街道，到如今的灯红酒绿，这冬日湖面、吵闹人群却始终没变过。
她沿着路往出走，因为天色晚了，湖面上滑冰的人也少了不少。这么冷的天，可是偶尔那些滑倒的人还是坐在冰面上，哈哈大笑。
一对年轻的男女，很是谨慎礼貌地说着话，有些生疏的表情。她八卦的心思起来，实在想要凑过去偷听偷听。
他从萧余走后，就开始摸着打火机点烟，可连着三次轻响，都没打亮任何火光。不知是火石没了，还是什么别的问题。
“可能还不知道。”他看着外边的人影。
因为有独立的衣帽间，卧室也就是一些杂物。
晚上约了韩宁的朋友打网球，她打的一向不好，加上这几天不方便，索性在场外沙发上等着。好在旁边就是泳池，也没人会计较什么穿戴坐相，她也就趁势脱掉鞋，靠着沙发上，边喝着温水边看他们打球。
她穿的不多，可这么一折腾也弄了一身汗。
她只好当作玩笑，斜看他：“你这人是有多自恋，和女人比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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