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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1438章 两个自我
“我不是高志，我是清虚！”
这正与清虚之前的情况是一样的，清虚后来的说法是情感无上境。这是高志都不清楚的，而现在他却已经明白了。清虚的说法之所以是情感无上境，那是因为他本身的实力就是无上境。
不同的念头也代表着高志现在的状态，他分不清了，他已经开始要分不清这个状况了。
这种混乱还在持续着，持续的让高志分不清一切。
混乱，来的是这么突然。
“不，我是高志。”
“机会来了！”
天战者，裁决者，都是无上境的强者。
曾经高志潜意识的去排斥清虚的记忆，也并非没有道理。直觉有的时候真的很重要，让他预感到了今天的这个变故。但是他却没有办法去进行着这一点。
高志不断摇头，他的两只眼睛都在滴血，头颅骨都仿佛要裂开了一样，那种感觉无法言喻，痛苦不堪，比起所谓的失忆更要痛苦千万倍。
“我不是高志，我也不是清虚……”
“啊！”
高志身躯鼓动，他的确有些慌了。
大圆满与无上境之间有着一个难以跨越的鸿沟，那就是毁灭大道的力量。纵观这各界强者，无人可以掌握毁灭大道的力量。清月与月莲女王的情况都是特殊的，都是因为裁决者清虚才有了这个实力。
这一切就是高志所不知道的，但是他现在知道了。却让他陷入了一个困境之中，因为他的“自我”意识要湮灭了，有一个更强大的自我意识开始呈现了。
这种感觉是别人永远无法体悟到的，比正常感受到死亡的情况还要可怕几分。因为这是消失，永远的消失，只要清虚的自我意识回归，高志这个名字就是彻底的消失了。
清天略显紧张的看着这一幕，他要的就是高志肉身的力量完全呈现，而不是压制，也不是平衡。可若是平衡的话，他还是想要看一看，会到一个什么样的地步。
因为，那里都是拥有毁灭大道的生灵，彼此之间有着太大的差距了。自身大道的力量，自身的境界，都完全是不一样的。
“我是高志还是清虚？”
这一刻，只要她说是清虚，那必然是清虚，如果说是高志，那也将是高志！
裁决者所在的地方是虚界。
“我是清虚……”
高志怒吼，他很不甘，他不想就这么消失，这种事情太残酷了，这让他非常的不甘心。
“我是清虚还是高志？”
这是一种无法完全能够说出来的感觉，死亡是与自己的距离是那么的近。而且是一种不可逆的，甚至是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这是高志不曾想到的，他一直觉的，如果得到所有的记忆那也只是记忆而已，而这个想法在后来的时间里也得到了验证。
已经强到不是任何生灵可以忤逆的地步，也不是任何生灵可以取代的地步。
“告诉我！我到底是谁！”
黑莲雪剑出现了裂痕，清月不断出手，不断被击退，她已经难以在抵挡了，这一切的事情都不过是在瞬息时间发生的事情罢了。众位主宰存了杀他们的心思，又怎么会留手？
这已经是无意识的行为了，高志还在寻求着两者之间的平衡。只有这样，他才能够让自身不灭，才能够更好的掌控着这所有的力量。
换句话说，其他小世界仅仅只有四十八个。
天战者所在的地方是毁灭杀界。
第四十九个，就是天战者所在的地方，也就是天界战场的附近——毁灭杀界。那里也有生灵，却都是比其他世界生灵强上无数倍的强者。
“我是高志……”
清月面无表情，外边所有的攻击都被高志挡住了。她发现，她的答案在这一刻，竟然是那么的重要。那双眼迷茫、混乱的眼中充满了期盼。
“不对，我是清虚，我不是高志，我是高志，我不是清虚，我是清虚，我是清虚，我是高志，我是高志……”
“自我”的意识在低吟。
一旦分的清，那这具肉身就将是谁的，而另外一方也将要消失。
然而，那双眼却是混乱的，直视清月，低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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