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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无言，只静静地望着席国光。
“放学了，妹妹呢？”那边，男人容颜苍老，神情疲倦，头顶多了不少白发，颔首帮儿子拿下书包的动作也有些迟缓。
“还没出来吧？”配合着取下书包，男孩儿摇了摇头。
席国光：“哦，那咱们先上车等她吧。”
他拉着儿子手，缓步向身后的捷达走去。
“好。”男孩儿点头，转目又问：“爸爸，妈妈呢？”
席国光一顿，缓了缓才说，“……妈妈有事，来不了了。走吧，我们上车。”
他语气变得低沉了些。
眼看着那边二人上了车，席侃却迟迟未动。
“我们也走吧。”江延醉轻声开口。
席侃：“……嗯，走。”
上了车，三人无话，停顿许久，
“听说他破产了？”席侃突然问。
江延醉微顿，“……是，你走之后不到两年，就破产了。听说，还得了重病。”
“呵，”一声冷笑，席侃又问：“那个女人呢？”
“不太清楚，不过看样子，席叔过的不太好。”江延醉将目光转向窗外。
“……”短暂的停顿，前排席侃抬手，一拨眼角，口中却骂，“呵，我就说他迟早得遭报应吧。”
“……”
江延醉垂睫，没有回答。
叶帜瞧着，眼珠一转，立刻嚷，“哎呀！别说这个了！今天去哪儿吃饭呀？我好饿！”
“饿了？”一听说小人儿饿了，江延醉立刻转目看她。
“去‘梨园春雪’，吃正经的老帮菜！”席侃也不含糊，又换作欢脱口吻，笑着答。
“好呀！”双眼一亮，叶帜：“我最喜欢吃‘梨园’的菜了！快走！快走！待会儿我要吃，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卤猪、卤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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