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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0475章 破绽
“纪你妈逼啊！”史强一把将烟头甩了过去，“成全跟老子耍威风，是他有钱；林强跟老子耍威风，是他有势；你个小|逼崽子耍个鸟！”
女助理知道他这次真的在思考很要紧的事情，但还是好奇问道：“什么情况？”
“帮我查一下。”孙小美神色一凛，大臂挥去，“为什么会有人喜欢吃咸粽子和甜豆腐脑这么反人类的食物！！”
一夜的压力审讯熬下来，蓟京银行的人已经近乎到极限了，一个个求着去睡觉，但史强不会给他们机会，他要彻底展现出自己混蛋的一面，在这些人接近崩溃的时候，史强将所有人再度集合在一起。
那个人不能再死了，再死就真的没有人了！！
“是……”女助理好像想到了什么，开始慌忙翻找王文君的联系方式。
他啃着烧饼，突觉牙齿膈了一下子，连忙低头看去。
“呵呵……不能说……”成全就此睡去。
这不是出于理智，而是人性。
“现在！！快！！找出那个王什么君！”
而后，10份口供放在了郝伟面前，他脸都绿了。
之后更多的人产生动摇。
今天，苟二死了，就这样死了。
这是必然发生的，即便是犯罪团伙在高压审讯下也会逐步招供，互相出卖，更何况一个小小营业厅里的职员，郝伟的话并非圣旨，他们没责任一同受罪。
“做伪证就是犯人。”史强不慌不忙地扫视着一排人，“怎么？都觉得自己聪明懂得明哲保身是吧？我告诉你们，今天我就跟你们干上了，只要有一个人口风松动，你们全他妈跟着倒霉。”
他们想也不想，纷纷签字招供，即刻得已脱身。
【……算是吧。】
烧饼中间竟然夹着一个折起的小纸片。
“……”郝伟无法辩解那些事。
【那么坏人对付好人，会用什么方法呢？】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粽子和豆腐脑！！！”女助理破口大骂，“废话！粽子当然要吃咸的，豆腐脑当然要吃甜的！”
孙小美缓缓拿起手机。
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在想案子么？”女助理闻言亢奋些许，挥拳道，“认真起来的孙律师让人瞬间就有信心了！孙律师在想案子的什么地方，我这里可以随时查询信息！”
昨天，成全死了，就这样死了。
“足够。”史强一笑，从旁边的警员那里取过口供笔录，推给女职员，“签个字就可以走了。”
“异端！我要解雇你！”孙小美指着女助理骂道。
二人相视一愣。
“史队长，你这么不人道地对待我们，算是强迫我们招出你想要的结果吧？”郝伟眯眼质问道，“这里是蓟京，是皇城根，被逼急的话，我们不得不向上反映。”
录音，不是证据，从来都不能作为证据，自己如果将这些录音提供出去，那么很快成全也会发现自己的“不忠”，可以想象，很快袁冠奎的枪口也将瞄向自己。
“具体的呢。”史强激动地问道。
挺住……
他放下电话，坐回椅子上，单指点着偏分，微微皱眉。
除了苟二还有一个人！
正此时，电话铃响起，不是事务所的电话，而是孙小美的个人手机。
【立即认罪，不然就再也见不到某人了。】
“哈哈哈！”一干警员都笑了起来。
郝伟此时倒也不软，他认定已经傍上了成全这条金大腿，外加他夫人曾经在纪委做事，好歹了解一些法务程序。
“……”郝伟沉了口气说道，“史队，我夫人可是在纪委……”
“咦？”女助理看着屏幕突然楞了一下，“孙律师，有个奇怪的邮件。”
“又是孙小美的怪招么……”林强小心地抽出纸片，将其打开——
“他，不会给你自由的。”
那样，最后的希望也就没了。
“当然，实话实说的话，可以立即走人。”史强摆了摆手，先行离去，他自信，对付这些人稍微狠一些就足够了。
短发女助理像往常一样骂道：“孙律师，好多好多好多的邮件，你都不看的么！！看食物发什么呆啊！”
这样强制性粗暴的伪证，很快就会暴露，在史强手下只会更快。
佟菲菲死攥着窃听装置，在那个黑色的小盒子里，录音十分清晰，昨晚袁冠奎与成全的对话，预示着很多事情……
“啊！！！我知道错了……我提醒你了……”佟菲菲捂着脑袋趴在地上，尽全力辩解。
自己远没有想象的那么坚强，巨大的负罪感与自责让她崩溃，与成全的夫妻关系更让她崩溃。
她本以为，苟二是最后的救星，是唯一能阻止成全和袁冠奎的人，他是那么刚正不阿，那么勇往直前，那么赤诚坦荡……
约么七点，那位女柜员终于崩溃。
“为什么这么肯定啊？”佟菲菲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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