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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六百七十三章 残酷
“陛下，您怎么来了。”宁溪老脸一红，连忙继续磨镜子。
“朕只是好奇，过来看看，那些有辱斯文的画面，也没仔细看。”张皇笑道。
秦王凌夜也笑了：“皇兄已经过了那个轰轰烈烈的年纪了，也不在意什么情情爱爱。现在是空窗期。”
“空窗期是什么意思？”张皇不解。
“就是感情空白的时间段。”宁溪解释道。
“朕都四十出头了，又是一国之君。哪有时间去想那些事情。有那个时间，还不如想想天灵国的老百姓。”张皇感慨道。
“陛下只身一人过来，不只是想说这些吧。”宁溪停下了手中活，看着张皇。
这里只有宁溪，秦王凌夜，张皇三人。
“你也知道朕想说什么。”
“这次的事情到这儿应该也泛不起太大的水花，唯一让人细思极恐的就是，那幕后黑手培养的假世子，原本以为是强强联合，没想到，全部在他的掌控之中。说来也对，也只有他安排的人，才能无条件帮他做这个生意。”宁溪沉吟道。
“无条件？”张皇不太赞同。
“银子最后也都会流回去的，这是一个闭环。可惜，假的终究是假的。万幸的是，我们打乱了他们的节奏。”
“那。。你觉得幕后黑手会是谁。”张皇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这让我怎么说呢，我觉得陛下心里有人选了，只不过，不敢确定。”宁溪回应一个纯洁的笑容。
“九弟呢。”
“清灵说的，也是本王想的。”秦王凌夜也淡淡一笑：“越接近真相的时候，越叫人难以相信。到最后，又不得不说服自己相信。清灵说过，真相往往都是残酷的。”
张皇愣住了，长出一口气：“罢了罢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留下这句，便回去了。
宁溪和秦王凌夜目送张皇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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