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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二十五章 刁难（1）
秦楼肩背微微绷直，眼底疏懒慢慢被冷意取代。
“……”
“……我还以为你是眼里揉不进沙子的那种。”
“新人啊，得多关照。”
“怎么了？”
“……谁说我在演戏？”秦楼抬眸，漆黑的眼里满藏着欲求不满的小钩子，“我是真情实感。”
“把投资项目的尽职调查，从调查目的、调查对象、调查内容和调查措施几方面，给大家分析一下吧。”
“要详细。”
看着“不予早退、不予请假”后面紧跟着的三个感叹号，宋书对于项目团队负责人的性格隐隐有了预感。
秦楼一顿，“你怀疑她背后的人和那件事有关？”
宋书转过身，将手里的一杯咖啡递给秦楼，空出的手关上了身后的玻璃门。
宋书进来前，全会议室里只有他一个人。
最近从公司内的项目资料库几百个商业计划书里筛选出来的投资价值合适的项目中，最被他们投资部和顶头副总吕云开看好的一项ai（人工智能）相关投资项目，项目团队创立在即。
消息一出，法律部众人敢怒不敢言。
姚意琴沉默了下，“楚向彬今年才27，没听说有什么背景，在这个年纪能在vio坐到投资发展部这种全公司核心部门的副部长位置上，你知道这说明什么吗？”
宋书松了口气，但仍微皱着眉，“你的22层里也是‘藏龙卧虎’啊。”
——到得好像过于积极了点，连他们投资部自己的组员还没来。
宋书与22层那不足为外人道的流言在公司内越传越开。
宋书隐隐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但是这个环境显然不是她能问问题的时候。
宋书点头，“对。”
入组当天，宋书收到连着三封需要她确认的团队邮件，让项目团队内所有成员下午下班时间后，到投资发展部所在的19楼会议室开会。
宋书的身影停了两秒。
秦楼似乎想起什么，眼皮微撩起来，他的目光从宋书的脸上扫过，话里改口，“更何况，摘掉一个明处的钉子，他们就会下更多的钉子在暗处，还不如摆在眼皮下面，至少省心。”
“不积极可不行，我听说她组长是楚霸王，他那霸王龙的脾气，哪管是不是秦总的小情人？敢懈怠绝对当天就被踢出组，还得是脸着地。”
会议室内传来一声。
——
——这时候没人会在意宋书那份金光闪闪的履历，大家不约而同地默认一个事实：这份工作就是她陪秦总睡觉得来的，不可能有别的原因。
楚向彬敲了敲桌面——
“嗯。都听你的。”
当晚。
上到董事会下到公司里临时外包的卫生服务人员，几乎没人没有听说，秦总在法律合规部找了位和自己初恋相似程度七八分的新入员工做了小情人，三天两头在总经理办公室里就玩耳鬓厮磨和白日宣淫那套把戏，传言证据是汇报工作的好几回看见他们总经理衣冠不整的模样。
“谢谢，辛苦你了。”宋书淡淡一笑，很是无害的不设防的模样。
吕云开毕竟是副总，除非借着秦楼关系，不然很难接近对方。而宋书又不想让秦楼过早地牵涉入局，所以通过楚向彬这条得力干将的线接近吕云开，绝对是目前来说可实现性和风险最低的捷径。
“八九不离十。”
“个人能力极其杰出？”
“没错。”姚意琴意味深长地看向她，“得天独厚的人总容易恃才傲物，对于无能者的容忍程度也就比较低——在他手下做事，你也要小心才行。”
“……”秦楼别开脸，“我不会对别人这样小心，难免不习惯。”
楚向彬在最后一人给会议室关门落锁后，将手里的文件夹一合。
宋书微微一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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