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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92章 第 92 章
然后他又抱着昏迷的灵灵跪在上，不断谢慈济灵王显灵，居然真的救了己的妹妹……妹妹？这三姐妹小柳的妹妹？裴无涯觉得己已经有些混乱了起来。
然而不等他思考，究竟怎么一，他的耳边就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小裴、小裴。”
他觉到有人在慢慢摇晃己的肩膀，再然后，他眼前一花，就看见己依旧坐在供桌上，身前的蜡烛还只剩下一根，林渊已经靠在了供桌上，“你能听见吗？”
裴无涯捂了下脑袋，他抬头看着窗外，发现那些眼睛也不见了，只剩下一个个黑漆漆的被戳穿的窟窿。
“我刚怎么了？”他询问林渊。
“你刚刚突然没了反应，无我怎么推你，你都像没听见一样。”林渊的表情像呼了一口气，他伸手似乎想碰一下裴无涯的脸，确认他否有，但又觉得这样过于唐突，于只能慢慢把手放下。
裴无涯看了一眼，抓起他的手，把放到了己脸上，“想摸就摸。”
林渊闻言，伸出手，慢慢摩挲了下裴无涯的脸，然后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滑，慢慢来到他的脖颈——
“你做什么？”裴无涯牵住林渊的手，有些不在皱眉。
他又在心底怀疑，这难道林渊在故意诓骗己？
林渊露出了一个茫然的表情，“我刚刚碰你的时候，觉你身很凉。”他说，“于我碰了下你的脖子，觉没了动静。”
“呼吸也没了。”
裴无涯闻言就想起了己进入那种奇怪状态下看见的东西，那好像在这个曾经发生过的情——只他没想到一件，小柳怎么会灵灵的哥哥。
有那么巧的情吗？
灵灵变成了那雕像里的一个，小柳变成了雕像拿在手里的法器。
那他说的慈济灵王又什么？
“算了，你想确认就确认。”裴无涯脑袋里一边转着这些想法，一边把林渊的手，搭在己的脖子上，“看，我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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