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第 91 章(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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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们。”裴无涯纠正一下。

林渊皱眉，“抱歉。”他说，“对这个没有任何印象，更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

裴无涯做个你继续的手势。

“闭眼雕像在见到你后，做几件事。”林渊说，“首先可以确定的是，雕像变成闭眼状态的时候，雕像的攻击会立即停止。”

“怒视雕像不同，闭眼雕像会说话。”林渊说话的声音不算大，但或许是因为周围足够安静的缘故，总感觉整个屋子里都充斥着他的声音。

这点也是裴无涯觉得奇怪的，为什么在他询问怒视雕像的时候，对方只会发出无意义的嘶吼，完全不像是闭眼雕像一样，甚至还有时间欺骗他。

唔，欺骗。

裴无涯的视线转向林渊，对方此时离自己很近，他们就坐在那两个蒲团上，两个人此时的距离还不到半米，他甚至能够感觉到身旁林渊传来的温度……意识到林渊的叙述停止，裴无涯缓过神来，“怎么？”

“你是不是想到什么？”林渊问。

裴无涯有些奇怪，对方为什么会这么敏锐，但还是欲盖弥彰得伸一个懒腰，然后对林渊说，“只是突然在想，闭眼雕像好像一直在说假话。”

“怒视雕像是攻击，那么闭眼雕像是不是谎言。”裴无涯歪着头，看向林渊，“闭眼代表着不真实，充满谎言，她手上拿着的是柳叶链条，柳叶代表的是一叶障目？链条代表的是被谎言缠绕？”他说到这里耸耸肩，“随便猜的。”

即便柳叶链条是他随便猜测的，但裴无涯心底还是觉得，闭眼应该真的谎言有光。

“假如闭眼雕像是谎言，那么可能她就不是玲玲。”裴无涯说。

谎言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就是欺骗，他想起自己在见到琳琳后发生的各种事情——对方他说，自己看不见那些纸人，现在的时间应该是白对。

起初他没有怀疑这句话，毕竟琳琳面对周围环境时的反应，好像确实他不太一样。

但是等琳琳离开房间，只剩下玲玲后，在对方的对话里，裴无涯倒是逐渐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对方提到琳琳出，但是在一开始的对话里，琳琳话里话外的意思，都表现出一件事，即便是对本地人来说，夜晚的外面依旧很危险，因为在庆典快要来临前，那些人会一直在镇子里游荡。

然而在琳琳世界里的“晚上”对方却居然单独出门。

裴无涯只能做出简单的一种推测，琳琳从一开始就在欺骗他，以正常的裴无涯看见的时间来说，外面的时间经即将亮，琳琳然是可以外出的。

裴无涯猜测对方这么做，用途可能有一个，就是模糊他的时间，让他在夜晚庆典开始后，以为外面是白，庆典还没有开始。

——但是想要杀死他，需要花费那么多功夫？

裴无涯对林渊说：“如果琳琳是闭眼雕像，那么玲玲就是微笑的。”然而直到现在，他也还是没有弄清楚，微笑状态代表的是什么。

他想起坐在方桌旁时，玲玲那怪异的状态，以及从对方喉咙里伸出来的那根长长的舌头。

以及对方按在自己脸上的那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