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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89.第89章真香定律一级实践砖家（48）
这……
吃瓜群众有些慌，还是麻溜地滚回去学习吧。
方婷婷在和沈梦溪的较劲中，进步明显。而原本排在班级十多名的方悦不仅没有进步，反倒在最近一次的考试中掉到了班级32名。
为此，唐临将她叫到办公室一顿开导。半晌，方悦掩面而泣：“老师，好像不管我怎么努力，都不可避免地滑向一个深渊。”
作为数学老师，唐临在心里感慨深渊这个词用得高深啊。
作为班主任，唐临嘴巴上安慰了一句：“既然在低谷，不管怎么样都是在往上走。”
作为直男，唐临补了一刀：“而且你真的努力了吗？早上的数学课你打瞌睡了，连许延年都吊儿郎当地听着课。”
方悦：“……”
觉得一刀还不够爽，唐临又补了一刀：“况且许延年和梁修远已经不用参加考试了，你们在班级的名次都应该往前进才对。你看方婷婷最近就很不错。”
虽然这小姑娘有时候脑子不太好使，但能转过来那个弯，再努力往对的方向走就是好同志嘛。
“你回去琢磨琢磨到底是为什么吧。”
方悦：“……”
她也想琢磨清楚到底是为什么啊。
见方悦没有马上离开，唐临突然想到之前怀孕的事情，轻咳了一声，道：“有些事情我作为男老师不好问，但作为班主任，我觉得还是需要了解一下情况的。
方悦，你之前怀孕……是自愿还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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