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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103章 第一零三章
“……”
再一起坐了五分钟，两人分头行。
霍染因回警局，纪询去霍染因的家里，正好纪询身上带着霍染因上回给他的钥匙，不用霍染因再把身上这把给他了。
也许回得让房东换个指纹锁，这样方便点，不管有没有带钥匙，有没有丢钥匙，随时能进出。
但指纹锁要破解也很简单……最安的锁，反是最古老的锁……
霍染因带着这些杂七杂八的念头，和文漾漾一起回到警察局。
毒物检验结果已经出来了，加湿器的内部有微量氰化物残留。午四点整，智能家居控制所有窗户闭合，加湿器也在那时候定时打开，四点半窗户被控制打开。
保姆也供述，高爽午后会打游戏，她的睡眠时间一般在午点到五点，符合凶手熟悉她睡眠规律，
依照规律毒的逻辑。
至此，莫耐的杀人嫌疑已被彻底洗清，柳城监狱的人带着副武装的运送专用车等在门口，办完案件交接，今晚要把他带回去了。
霍染因拿着一个黑袋子回到审讯室里，莫耐的姿势他离开前一样，像尊雕塑，一不。直到他进来之后，这尊雕像活了，僵硬的人解禁了，转着珠看他。
霍染因没有兴致和他再做交流，只示意他在口供上签字，待会儿准备一，回柳城监狱。
莫耐提起笔，刚签一个字，却一改之前被不肯说的态度，反积极起来：“你没有什么更要问我的吗？我现在被移交，爽姐的案子已经破了吗？”
“这你无关。”
莫耐的音变得急切了：“我看到你拿东西了，是不是和之前拿过来的那件衣服一样，想要触我撬开我的嘴，你拿了什么。”
“问那么干嘛，老实签字。”霍染因一边收着桌面的文档，态度非常不耐烦。
莫耐咬咬嘴唇，霍染因越不想说，他越想说，悄然之间，两人关系颠倒，不再是霍染因追着让莫耐说出真相，是莫耐期望霍染因能够告诉他更关于高爽的消息。
“你刚才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毁坏尸体吗？你告诉我，告诉我爽姐是怎么死的，我——我……”莫耐依然不肯放弃，他的胸膛剧烈起伏了一阵，像是做了很大的理建设，才说出最后那个字，“说！”
霍染因停止了作，他脸上的不耐在撬开莫耐的口后消失了，两道黑沉沉的眸光落在莫耐身上，压得桌子后的人蜷缩起身体。
好冷。
莫耐开始后悔。
我在想什么，和警察交易吗？警察肯定会不屑，会大肆嘲笑我的。
但是爽姐——这是我能得到的关于爽姐消息的最后时间了——
他再度鼓起勇气，想要表达清楚高爽的死因对自己有重要时，他先在这个警察里看到非常清晰的一种情绪。
那种情绪对他说——何必。
“你11号晚上走进高爽房
间，现她已经死了。你一开始只是伤，觉得高爽杀人后自杀很不值得，并没有想那么。直到你准备离开时，看到了放在她床头的那张她儿子的照片。你想到了相处过程时，高爽是那么在意她的孩子。”霍染因说着，从黑袋子里取出了相框，放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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