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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74章 第七十四章
霍染因的眉梢扬了扬，又缓缓压平。
“我的常识也告诉了我一些事。”霍染因口吻淡淡。
风水轮流转，刚才霍染因脸上种“猜到但不想听”的拒绝传到了纪询的脸上。
并且纪询无抗议变成有抗议：“我想我们还是赶紧工作——”
“墓园的个人，男性，爱抽烟，身手不错，可能接受过相关的训练或事相关的工作，你昨晚来到这里，电脑是用来连接摄像，身上的防狼喷雾是你预先准备好的武器，副驾驶的抽屉里甚至还有好几管新开的强胶。你很谨慎，但你这种身手的人对付普通人完全不需要这么多准备，这说明你非常明白对方有多难缠。
“你们很熟悉但也许不怎么联系，以至于你用了一种比较激烈的方式来捕捉对方，你有些想同他说，起因很可能是天我晚上对你妹妹死亡原因的析。你断定此人今天会出现却不知道他几时出现，只能凌晨一直守到现在还得用摄像监视……”
“霍染因——”
“我说对了还是说错了？”
“你想我这里析这个人？”纪询脸上浮出一丝讽，“我的社会关系可是很复杂的。”
“但你妹妹则十简单。”霍染因说，“会在这个时间，避人耳目的来看你妹妹的人，恐怕不多。你的强胶应该能固定一些他的脚印，这样体型身高又能做一部排除。再加上他还和个吸毒人员有人际关系……这么鲜明的特征我想不难找。”
后视镜里，纪询看见坐在后座的人背脊松懈，重新靠回座位上，他两腿迭起，一手曲肘，撑在车厢扶手上，目光也并没有看纪询，而是望向窗外，整个人显现出一
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但这只是表象。
霍染因在看自己。
他车内的后视镜中看霍染因，霍染因车外的后视镜里看他。
他们身处同一空间，相较面对面，却更愿在镜子里寻找蛛丝马迹的真。
纪询内心突然觉出了很多趣味。
“去找吧。”纪询忽然说。
“？”霍染因的眉心叠出一道褶皱。
“你是警察，你觉得这件事引发了你探索犯罪的雷达，所以你去调查，多么直截了当。”纪询言简赅，“我既没有立场阻止你，也根阻止不了你，不是吗？但是霍染因，这件事你是没有办法我这里得到解答的……每个人有秘密。”
道透镜子，停留在他脸上的视线，开始灼烫。
背后霍染因的视线变得锐利。
“不过，我们之间还有另外一个约定。”纪询又说，这回他没有使用镜子，而是直接转身，看霍染因，“你的作业。”
霍染因的视线也车窗外挪了回来，他眼中的讽刺更浓了。
“你保守你的秘密，却想要探索我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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