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第六十五章(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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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他们不休息，别人也需休息，公司上班，那也是上午九点才开始。

等到差不多的时间，纪询和霍染因上了车，他坐驾驶座，把车子开到齐律师事务所。

“霍队长，你知道计算机上的随机数往往都只是伪随机吗？只有物层面的随机才是真的随机数。”

霍染因并不意外的看着对面齐事务所的牌子，他知道纪询为什么在这时有此感慨：“知道。大部分的伪随机都是统计学概念的随机，是通过一定的计算方式产生的。”

“你大致知道计算方式，就能预估一个大概的结果，它总是出在一定的区间内。就像孩子的格成因，生命里每个在ta身上刻下印记的人，都是这个格计算方式的一部分，当你知道ta遇到哪些人，就能猜到ta可能会变成什么样。不过大部分人并没有意识到己给别人刻下的到底是什么，所以看上去，孩子长成什么样，全靠老天爷赏脸。”

纪询幽默地，小小的讽刺了一下。

他们下车，进了经过大楼面前的喷泉景观，进入律师事务所。

虽然今天已经二十九了，但齐律所所有律师都常上班，在的会，明明物资越来越充沛，享受越来越丰富，但人们也越来越努力工作，可能是因为想的太多，所以始终没有办法停下。

他们在办公室内见到了练达章。

他是律所的高级合伙人，有独立的办公室，办公室在大楼高层，从玻璃窗望出去，能够俯瞰半个宁市，办公室里，还有一整面观赏鱼墙，里头游曳着许许多多叫不出品种的漂亮鱼类。

练达章似乎已经从奶糖毒的阴影摆脱出来了，面色很好，招呼他们一起喝茶，还将办公桌上的果盘拿到茶几上，果盘里，除了水果外，还有各种各样的糖果。

纪询拣起一颗水果糖扔到嘴里：“吃颗糖，练先生不介意吧？你不也来一颗？”

练达章礼貌的摇头拒绝，主动开问：“位警官来找我，是我女儿的事有什么新进展吗？”

坐在一旁来对糖果不感兴趣的霍染因这次没有阻止纪询，反而也拿了一颗在掂量，他调出机相册放在茶几上，那是昨晚警方连夜发布的汤志学案逮捕公告，然后说：“练先生，这则公告你想必看过了。本案已破，也告知了辛永初。他对我们说公告发布了，投毒案会就停止，我们问他为什么，你觉得他说了什么？”

练达章收起了脸上那职业的浅笑，他嘴唇蠕动了几下，却只发出喉咙里含糊的咕噜声。

宽敞的办公室里许久都只弥漫着寂静，直到外头他的助律师路过玻璃墙，他才突然惊醒。他站起来，放下百叶

窗，隔绝里外，又坐回原座。

“其实我不喜欢这种装修，百叶窗像监狱里密集的栏杆。”他说了个己都觉得有点苦涩的笑话后，有些僵硬的问，“你们怎么知道的？”

“弄清楚孙福景玩的那出受害者就是凶的把戏，练先生和辛永初的这个诡计，就连推都不用推了。”纪询彬彬有礼地讽刺着，“唔，不过我其实是先想明白你的，才启迪想到孙福景的。”

“那天排除了你女儿的嫌疑，剩下的当然……算了，还是从头说起吧：

“我们拿到孔水起里的信以后，辛永初和他不管多个的同伙所做的事就圈出来了。他们得认识孔水起、得用佳能牌子的打印机墨水，上头还沾了女孩子的香水。

“练盼盼看到过辛永初进过你家，这也意味着你毒是随机的这件事排除了，早在那时，辛永初和同伙就选定了你或你身边的人是受害者。

“辛永初或许可以采用某种我们不知道的段让你毒，但他不该用你家的打印机。因为打印机随处可见，在路边打印，警方也很难查到，太多了，他不必冒着还破解你家电脑开机密码的麻烦去做这么简单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