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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18章 现世杀人案
系统两只手分别握着一支笔，正左右开弓的模仿宿主的笔迹在文件上鬼画符。
“看什么？”系统也不抬头看鬼切：“在想我到底是不是电脑？”
鬼切表情冷漠，不出声。
系统笑了起来。
“怎么说呢？”系统一边画一边解释：“再怎么像人类，我本质上还是个ai而已。”
“虽然能够感知并分析情绪，但是对人类的感情我并不了解。”
“我的言行举止，对于外界产生的社交反应，都是根据事先安装的行为模式计算出的人格范围内的回应。”
他看起来像个真正的人类，体魄和相貌都堪称完美，举止优雅，笑起来时总带着些暧昧的味道。
“一般情况下，除非我刻意控制，我对谁都是这么笑。”这么说着，系统核心一动掉了串代码出来，脸上顿时出现了一种看到了自己此生挚爱一样的表情，他看向了鬼切，嘴唇一弯，深情款款的笑了。
鬼切搭在刀上的手一僵。
这张细节处像极了荆楚游的脸上露出这样的表情，让鬼切有种奇怪的错乱感。
在鬼切的记忆中，对方很少笑。
在他们短暂的相处时间里，男人的眉峰总是会在不经意间皱起，嘴角下弯，心事重重，神色沉郁。
荆楚游。
就在昨天，在契约订立，交换彼此姓名的时候，鬼切才知道对方真正的名字。
发音很奇怪，拼写也很奇怪。
“你的性格…是以谁为参照设定的。”
荆楚游在睡觉，鬼切对人类的书籍没兴趣，沉默了半晌后选择和系统聊天。
“这个碍”系统想了想，按照荆楚游的行事风格，鬼切现在应该已经算是个准自己人了，过去的事情告诉对方一部分也没什么。
“是老楚以前的一个朋友。”系统说：“是个苗疆——老楚老家的一个地方——来的小伙子，二十来岁，年纪轻轻的前情缘能绕圣坛一圈。”
“以前？”
“嗯。”系统继续画文件：“十几年前上了战场，到后来尸体都没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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