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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15章 偶像包袱（15）
话音刚落，整个办公室里十几号人呼啦啦地就围了过来。
那一瞬间，慕景之突然有种三堂会审的错觉。
不过对于他们的问题，慕景之还是相当配合。
说是配合，但说着说着，话题就已经被他带着走了。
程菲发现了这点，饶有兴致地听他发言。
慕景之的想法说来也很简单：留证，报警。
证据的话，他一开始就让系统注意了。只不过在这之前，他还想让事情再发酵发酵。
等他说完，程菲这才开口，“你的想法是不错，可操作起来却有一定的难度。真打官司拖得时间太久，最后不说成不成功，收获也不一定跟付出形成正比。而且你事业刚刚起步，牵扯上这些总归不好。”
她一点点将其中的利弊分析给他看，慕景之理解她的担忧，随后便将化妆师今天那番话复述了遍，道：“我们剧组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对外宣传，这次我带着剧组一起出镜，感觉这个时机就不错。”
程菲：“……”导演知道他家演员这么敬业么？
“醒醒，你只是个配角，这不是咱该操心的。”程菲掩面说道。
“可是我有投资啊，还有什么比赚钱更重要的吗？”慕景之一脸天真的回闻道，程菲一时间竟不知从哪里开始吐槽。
槽多无口，她索性便不谈具体事件。顺着慕景之的思路想了下，程菲有气无力地问了句：“那你是打定主意钓鱼执法了？”
“没那么夸张，不过是让他们先蹦跶会儿。”这样才显得他比较有理。
揉了揉眉心，看着眼前人亮晶晶的双眸，程菲是真不想这么早就让他接触这些。可事情已经发生，她只能说道：“白珊珊的背景我查过，普普通通，所以这次的事件，背后一定还有其他推手，而且我们暂且还不知道对方能量多大，目的为何。”
“再大也大不过我哥。”慕景之对答如流，看起来竟完全不将此事放在心上。
程菲：“……”失策，忘了这点了。
自身德行没有问题，拼背景也不怕对方，他心目中的理想化似乎也并非不可实现？
可程菲混迹这个圈子多年，却知道很多事并非这么简单。
她提出了最现实的一点，“所以以后黑粉提起步卓，第一反应就是律师函警告？”
有些标签，一旦贴上，就很难撕得下来，她觉得艺人必须尽早明白这点。
“我觉得没什么不好。”慕景之对这个可能仍没什么表示，甚至还笑了笑，道：“而且他们迟早会明白，律师函不止是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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