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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9章 第 9 章
李姑娘将信将疑地上下打量柳月茹，因着姜符离的包票担保，才不情不愿地将接受了这个处理结果。
由于不放心，还将对舞裙的要求细细从头重说了好几遍。
柳月茹一点都没有不耐烦，记录中途还仔细询问了李姑娘的身材尺码。
演出服装不似常服，有些要求飘然若仙，舞如旋花；有些则要求妩媚热辣，若隐若现。
相同的却是极大程度地追求美感，务必要让舞者从头发丝到脚尖都呈现出最完美的状态。
姜符离亲自去送追求完美的李姑娘出门，柳月茹坐在李姑娘坐过的位置上百无聊赖地等着姜符离上来。
她看向窗外，沿街的货摊上香喷喷地烤着馕饼，还有油润晶莹的烧麦新鲜出炉，不远处支起的桌板有人嘬着水盆牛肉，带起透亮剔汁的葱花。
柳月茹摸摸肚子，忽然有些饿了，她真的好想念现代的炸鸡，欧包和奶茶。
姜符离上楼来就发现柳月茹盯着窗外微微出神，脸上似有沮丧之意，他捏紧糖葫芦的竹签，心底倏然柔软了一瞬。
第一次见她，柳月茹就好似什么事情都难不住她。
可到底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姑娘家，这几天亲手操办张罗大小事宜，总是有些累了。
姜符离将糖葫芦轻轻放到柳月茹眼前晃了几下，柳月茹回过神来，瞧见糖葫芦外面的糯米纸还闪着糖浆蜜色的光泽，忍不住吞咽了几下口水。
柳月茹抬眸，看见姜符离笑眯眯地在她面前入座，她忍不住开口询问：“这是给我的？”
“是啊，你们小姑娘就爱吃甜的。”姜符离还好整以暇地将糖葫芦往柳月茹面前凑了凑。
柳月茹没想到姜符离心细如尘，在照顾客人的同时还会注意到她的情绪，特意在送走客人后买糖葫芦来安慰她。
嘀——
一张好人卡送达！
她接过糖葫芦，为了应付顾客一直微笑的嘴角一松，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姜掌柜，你人真好，我又可以了。”
柳月茹单手托腮，一连咬下好几个酸甜的山楂果补充体力。
那李姑娘可真是难缠，她都应付得心力交瘁了。
姜符离又默默拿出放在手中的银饰。
银饰上面明月空悬，柳條轻摆，是一枚流苏徽章，边缘细细雕磨出了“如果布店”四个小字。
柳月茹余光瞥见，惊奇道：“这也是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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