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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16章 你，你不要脸
张玖摇头：“我怎么会认识那里面的姑娘”。
齐岚有些不解：“那你是何意？”。
张玖转头看向齐岚：“那里面的姑娘虽说我不认识，但却算得上是我的同学，也算的上是你的学生”。
“聂曲这三年，往这家夜总会里，直接的，间接的，共计塞了十几个姑娘，我且不说她们毕业后都是什么德行，但从学校直接过渡到夜总会，总归是不应该的吧？”。
“聂家为了赚钱不择手段，这家夜总会太黑，不应该留”。
齐岚瞪大了双眼：“就只是因为聂曲得罪了你，你便要做这么大的事情？”。
“他已经进了icu，还死了三个人，这还不够么？”。
张玖道：“我在和你说夜总会里面那些学生的事情，而你却将其说成是我的私事，岚姐的格局小了”。
齐岚深吸了一口气：“张玖，从你一个星期内，开起三十家情趣用品店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之前小看了你，但就算你再有本事，聂家也不是你能动的”。
“你去打听打听，这家红浪漫开了多少年了？，聂家的资产，聂家的人脉，聂家人养的打手，这都不是你能想象的”。
“我是个老师，教书育人在行，和聂家斗，救人于水火？，你以为我是谁？，你以为你是谁？”。
张玖听闻此话后，不屑的笑了下：“老师这个职业，教书只是个基础的准则而已，育人，你根本就没有做到，别把这四个字放在一起，你不配”。
“我不配！”，齐岚瞪大了双眼，也不知为何，此刻再对上张玖的眼睛，她竟然有了些怯懦。
“也罢，你说的对，我不配，我就是个无能又胆小的人，我斗不过聂家，你以后也不要找我了，你的事情我不掺和，看在咱们多少有点师徒之情的份儿上，你别毁了我就行”。
话罢，齐岚竟是起身便走。
张玖有些无奈，也有些失望：“聂家很了不起么？”。
“聂曲都进了icu，我不是还好好的，聂家开的大东门娱乐城，最近这几年害的多少人家破人亡，还不是一个晚上就被端掉了，有些事做了做不成，最起码对得起良心，无悔”。
“而有些事儿，没做就说做不成，万一哪天你看见秦叮咚也做了红浪漫里面的小姐，你心里会不会痛？”。
齐岚愣在了原地，足足半分钟后，方才回身又坐在了张玖身边，她捂着自己的脑袋：“我就知道是你，我就只知道你三好学生的样子都他妈是装出来的，大东门娱乐城我听说过，咱们的学生也有不少人去玩过，输的连学费都交不上了”。
“你既然说了这件事情，便也一定是你做的”。
张玖见齐岚的态度回转，便立马又露出了笑脸：“岚姐，我可没承认是我做的，我还是个学生，你可不能无故辱了我的清白”。
齐岚叹息一声：“查不到你的，你敢暗示我这件事，就足以说明你把自己摘干净了”。
“我不配教书育人，所以我此刻是岚姐而不是齐老师，小玖，你且和岚姐说句实话，若是岚姐和你一起做事，遭了难，你会不会不管我？”。
张玖想了下：“我很想指天发誓，不论是岚姐出事，还是齐老师出事，我都不会不管，只是誓言那种东西，不值钱的”。
齐岚苦笑：“的确，誓言那种东西是不值钱的”。
“但你为什么选择我？，金凤和叮咚不是好的选择么？”。
张玖言道：“金凤一直都是我的人，从未离开过，端掉大东门娱乐城那天她也在，至于秦叮咚，我信不过她，不能让她做的太多，也不能让她知道的太多”。
齐岚再次苦笑：“感谢你对我的评价，比秦叮咚的高，说说吧，你想怎么做？”。
张玖思索了一下：“我现在也没有太好的办法，这家夜总会和大东门的娱乐城不一样，靠取巧是端不动的”。
“我想先混进去看看”。
齐岚愣了下：“你一个开三十家情趣用品店的老板，还要去夜总会做服务员么？”。
张玖摇了摇头：“服务员，档次太低了，我想去夜总会里当鸭子，直接打入他们内部”。
“鸭子？”，齐岚先是一愣，随即便是俏脸一红：“你，你不要脸，你现在是我的学生，我不允许你做那种肮脏的勾当”。
张玖脸上流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齐老师这是在育人么？”。
齐岚道：“没错，就是在育人，我育不了别人，育你一个还育不了么？”。
“总之，我就是不许你做那样的事情”。
张玖沉默了片刻：“岚姐，你刚才就算是去而复返吧，咱们既然达成了共识，下一步便要研究如何做事了”。
“想要混进这家夜总会，以客人的身份肯定不行，所以便只能用工作者的身份，而工作者的身份，服务员的档次太低，不可能获取有用的情报，所以，要么有人进去做公主，要么就需要有人做鸭子”。
“公主的话，秦叮咚我信不过，就算我信得过她，她进了这种场合也没有自保的能力，至于金凤，你们还不了解她，她若是以公主的身份进入这家夜总会，用不了一天，保准出人命，剩下的，也就只有岚姐了”。
“齐老师既然不想让自己的学生去做鸭子，那么岚姐去做公主如何，岚姐若是去做公主的话，我就以客人的身份混进去，到时候，我点岚姐的钟”。
齐岚目瞪口呆，她脑海中，一下就浮现出了一些参演人数不多的，老师与学生为男女主角的电影：“你，你不要脸”。
张玖无耻一笑：“岚姐，我说点你的钟，又不是真要和你做什么”。
“只是想保护你而已”。
“我点你的钟，总好过别人点你的种吧？”。
齐岚用力的抓了下头发：“无耻，我的人生本来好好的，就是因为那天晚上走进了你的店，结果就全都不一样了”。
张玖拍了拍齐岚的肩膀，安慰道：“要么岚姐去做公主，要么我去做鸭子”。
“我都想好了，若是我去做鸭子的话，出台的时候，岚姐一定要在场，不论多少钱，你一定要包了我，这样的话，我的清白，最起码不会毁在别人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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