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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迷雾之城
【望言，无限直播第一霉神。】
【路过你直播间都要被鬼扇一巴掌。】
【很难有人开局集齐这绝命阵容。】
【卫神，抢了小主播就不能抢我们了哦！】
【放个火盆，我先跨——】
【我也跨——】
直播间人数正疯狂上涨，某人气爆表顶流主播进副本，连带新手直播间人气都有所提高。
乌烟瘴气大主播粉迅速侵占直播大厅。
【天空一声巨响，卫神鬼奴团闪亮登场！！！】
【哈哈哈居然下到矿井这儿了，隔壁卫神嘴角比ak都难压。】
【这个帅哥我记得！两天前被他的脸吸引，没想到又见面了！】
【看爆浆丑鬼杀的好没意思，有碍观瞻，总算来个高颜值了。】
【芜湖～】
磨牙吮血，像看待宰肥羊。
恐怖直播就这点，什么样的主播都能吸粉，鼓吹阴暗人性有时甚至更火爆，都是找刺激，为什么不看大胆一点的呢？
卫季同技术不是最高，但死忠粉爆表，觉得他特有个性，还把杀戮艺术几个字安他身上。
李蕾冷汗直流：“怎么办？这波好像真要死了……”
“哪次不是要死了？”
望言磨牙，神色恢复了平静。
李蕾怔住：“这么淡定吗？”
她承认，这一瞬间被他装到了。
望言无视弹幕，低头沉思。
……现在他身后徐徐前行的“人”，不是真正的许应，而是剥皮穿戴还盗取许应身份的怪物。
“井里只有许应一具尸体，只有他下井走到了这儿，也许最开始真正的许应就得到过怪物的助力。”
“为什么一定要带到井下？”
“触发高级npc攻击的点又是什么？李思被撕烂，无皮人没获得皮，只有在矿井深处经过某种仪式剥的皮才能供怪物使用？”
问题一个一个解决，望言沉思着望向李蕾：“监管者怎么掠夺副本？”
李蕾眨眨眼：“购买积分成为npc或抢占玩家id，也就是杀掉玩家替代通关副本。”
望言：“意思想拿奖励，必须杀掉玩家，抢占id？”
“对，”李蕾咽了咽唾沫，确定以及肯定，“副本内还有评分制，目前你操作得分最高，如果他想获得最高奖励，一定会选择抢占你的id。”
望言：“……”
也就是把他噶了。
好好好，npc要杀自己，监管者也要杀自己。
望言差不多要鼓掌了。
还有谁？
就问还有谁？
望言顶着那张冷脸，想到什么又问：“进副本替代玩家的资格就算了，为什么还能侵占npc意识？”
李蕾思考：“图个虐杀玩家的节目效果？”
“……”望言垂眼安静了片刻，“知道电竞模拟对战器吗？”
“什么？”
“在对局中你可以成为任何角色，不仅能当选手，还能当教练。训练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让你变得更强。”
“这……”
李蕾脸色好像明白了什么 。
望言目光转向了许应。
这个披着人皮的怪物，暗光里眉眼隐隐绰绰，高大身影落映内壁，和肮脏煤道有种格格不入感，但又浑然成景。
察觉到望言的目光。
许应唇角勾了点，不像npc，倒像热气腾腾的活人。
望言移开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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