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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163章 步步攻破
“今晚确实刺|激，不仅需要杀人，还需要袭警、而后逃跑、再藏匿，噢，最后还需要回家进行一场盛大的表演。”
“啊，科学，真是迷人，对吧？”
“七根手指。”
“这个，应该是塞斯－约翰森的。”
“哇哦。”
我刚刚给你机会开口了，既然你拒绝，那就不需要你了。
柯克耸了耸肩，完全不介意华莱士的沉默，又再次拿起最后那个玻璃罐，“这才是重点，对吧？”
“所以，华莱士，你认为他是本质愚蠢，还是偶尔一次出错？我个人认为，他从来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愚蠢……”
这次，是真的。
卡勒姆满脸无辜，摊开双手：你不应该来询问我呀，我也不知道。
这样的表情，狠狠刺痛了华莱士，他听不下去了，再也听不下去。
吧啦吧啦，柯克居然真的就闲聊起来，似乎前来纽约旅游的背包客一般。
华莱士不由就愣住了，试图寻找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但一时之间，脑海里居然就只有一个“变态”。
说着说着，柯克就忍不住轻笑出声。
柯克真的就停了下来，眨巴眨巴眼睛，非常突兀也非常听话地说道，“所以，你现在做好开口的准备了？”
没有经过检测，柯克怎么就能够将每根手指确认定位？
呼。
“匕首。”
所以，他刚刚就拎着一罐小指头横穿半个曼哈顿？
一根，接着一根——
卡勒姆的瞳孔快速地震，看看奥利维亚又看看柯克，满脸无辜。
柯克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华莱士，没有掩饰自己的失望——
双面镜后面，奥利维亚满脸错愕，不敢相信地转头看向卡勒姆，“他怎么知道的？”
但没有关系，眼前还有证据。
“嗯……我想，通过检测，我们应该能够发现大量血迹喷溅的痕迹，来自莫里斯－贝里；当然还有你的汗渍。”
双面镜的对面，就可以看到——
但柯克没有停止，依旧在继续。
“你知道吗？每次我看‘csi’的时候就好奇，他们真的那么厉害吗？那些细微的证据都逃不过科学的眼睛。”
“我想，你应该出了不少汗。”
深呼吸一口气，华莱士终于再次开口，却好像苍老了十几岁一般，没有笑容没有朝气，终于卸下面具。
“认真想想。我有一个答案，但不确定是否正确。”
等等，事情不太对劲吧？谁才是这个审讯室里的变态？
絮絮叨叨，兴致勃勃——
欲言又止。
短短不到半个小时内的二进宫，眼前的华莱士全然没有刚刚的从容与压迫，一切都变得俗套起来。
“所以，这就是你的信心来源，对吧？”
柯克没有理会华莱士，而是垂眼开始打量证据，跃跃欲试，显然，比起华莱士来说，证据有趣多了。
“难怪都说上班族辛苦，天天都需要加班。”
“我说。我全部都说。”
奥利维亚眨巴眨巴眼睛，“你觉得，他是在胡说，还是真的有信心？”
此时就可以意识到，柯克确实完全进入状态，根本就没有给华莱士开口的机会，那姿态传递出一个信号：
玻璃罐里面保存的，显然不是萝卜条，而是七根手指。小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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