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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108章 参考书就是用来参考的
情急之下，梁帆打电话给林晴问她知不知道黄毅泽住的地方。
裴时宇和林晴带着他们来到黄毅泽昨天的住处，梁帆破门而入。
黄毅泽家中没有打斗的痕迹，家中一切安好，梁帆在客厅的茶几上捡到他给黄毅泽的定位器和一个纸人。
他叫林晴过来看。
“被发现了？”林晴拿起纸人，认出这是她曾经放在黑色车上的，向梁帆解释说：“我担心你的定位器被发现，所以放了纸人在那辆黑车上，如果黄毅泽找不到还可以从黑车入手，但现在被对方找到，看来他们也有会这些的人。”
“这人能力怎么样？”
“不知道，但应该不会弱。”林晴回答：“纸人所附带的能量很低，用一般手段根本检测不到它。”
这时警员从外面回来向梁帆汇报，被安插在这周边的民警全晕倒了已经送往医院。
小张告诉梁帆，周边的监控全部被毁，没有查到任何记录。
梁帆双手叉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急于想出找黄毅泽的方法。
“莫芊芊。”裴时宇说。
“什么？”
“找莫芊芊，她能联系到‘神使’，肯定也知道这些人所谓集训的地方在哪里。”
“你说得对。”梁帆立刻把莫芊芊叫到警局，希望她说出黄毅泽的下落。
但莫芊芊这里进展并不顺利，她虽然对“全神教”产生怀疑，但内心还是不愿彻底否认自己曾经的“信仰”，她反劝梁帆不要去找他们。
“他们和我都是想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不会做什么坏事的。你们为什么一定要抓他们。”
“小莫……”梁帆心里急得不行，但也只能压制着情绪劝她：“我这是在救他们！在他们做出坏事之前制止他们，他们的惩罚力度自然不大。但如果他们做实这件事的话，性质就不一样了知道吗？你现在是在引他们回归正途。”
“不会的，‘神使’不会伤害他的，他这次去是要脱胎换骨，他会成为第一批见证连接成功的人。”
“什么连接成功？”梁帆抓到她话中的重点，“那是什么东西？”
意识到自己说漏嘴的莫芊芊低下头，不愿意再多说一句。
梁帆极其烦躁，没了先前的耐心。他把桌子敲得震天响，让莫芊芊交待黄毅泽的下落。
莫芊芊低头流泪，双唇紧闭。
在一旁的林晴拉开他，走到莫芊芊跟前，蹲下对她说：“莫芊芊，我承认黄毅泽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一开始抱着不单纯的目的靠近你，有一些惩罚也是应当。
不过他后来加入教派，和那些人联系是为了救你出来，想让你看看那些人的真面目。你可以不接受他的好意，也不原谅他对你做过的所有事，但别和你们教派的人站在一起，你和他们不一样，如果黄毅泽真的被他们害死，那你就成帮凶了。”
“不会的，他不会死的！”莫芊芊争辩道：“他会永生的。”
林晴听到“永生”，想到之前的范志文，“他被拉去献祭邪术了是吗？你们教中有人会用邪术？”
“我不知道，是‘神使’说那些人会永生。”
“他们会把那些人送到哪里？”
“你别逼我了，我真不知道。我没有去过，他们从来也不带我们去。”莫芊芊抱着头歇斯底里地大喊：“我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没想害他。‘神使’说他们会永生然后进入‘天国’。我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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