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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31章 审马斌
江淮大喝，“马斌，你是不是杀害李昌的凶手？”
“大人，小民冤枉啊，这李昌不是被那个叫方毅的人害死的吗？他现在不是还被人关在大理寺的牢房吗？怎么现在又问起小民来了？
小民可没有杀害李昌，这个罪名草民可背不起。”
江淮怒道：“大胆，竟敢质疑本官。当初李昌在你那里节前赌博，为此你还去过李昌家逼债，是与不是？”
“没错，小民是去过李昌家门口找他还钱，不过那天他根本就不在家，我也没见到他。
可这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不算犯法吧？”
“李昌不在家，那是谁呢给你开的门呢？”
马斌迟疑，又笑回道：“是，是他的夫人开的门，不过小民见只有她一个妇人在家，并没有进门，只是问了问他相公的事，然后小民就离开了。”
“可本官明明记得上次马公子还说没有见过小茹，还告诉本官只在大机器的公堂在见到过她的背影，不知你可还有印象？”
马斌想了一会儿，“大人，是小民记错了。我的确见过那个叫小茹的人，但是小民可没有杀李昌的理由啊！”
江淮笑笑，“记错了，马公子记性那么好，怎么会记错呢？依本官看，你是想与他们撇清关系吧！”
马斌爽快回应，“大人果真是神人，小民的确想跟他们撇清关系。不过这也是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吧！
她相公死了，她又是嫌疑人，虽然后来证明她不是杀害自己相公的凶手，但是那嫌疑最重的人方毅，也跟那小茹是旧识。
小民就怕跟他们关系越近越说不清，何况我跟那叫小茹的人就见过那么一次，根本就不熟，所以才会跟大人说没见过她，这都是小人之过，小民知道错了，还请大人莫要跟小民一般见识。”
“本官问你，你见过小茹那天之后，有没有再来找过李昌？”
马斌犹豫了一会儿，心想，“刚才已经被拆穿过一次了，这下可不能再让你他们觉得我总是说假话了。既然他们那么问，说不定就已经知道了那天的事了。”
经过一番权衡利弊后，马斌回答：“找过，晚上小民和马强一起在李昌家附近拦截到了李昌，他根本就没有钱还小民。
不过他愿意用自己家的房产和地契抵债，小民见他那么讲诚意，竟然为了还钱连房产和地契都愿意交出来。
于是小民就邀请了他去了小民家，打算和他好好的喝两杯，交个朋友。
谁知道第二天就听说李昌死了，而且杀害他的人还是他的夫人。
大人，小民知道的都说了，不知能不能回家了？”
这时苏以安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回家？马公子可真是有一张好嘴啊！这说得是天衣无缝，滴水不漏。
不过，你想把所有的事情都推脱的一干二净怕是没那么容易吧！”
听到苏以安的话，马斌有些心虚的问，“苏公子这是何意？如果是想强加罪名在我马某人身上，那也不是那么容易吧！”
两人四目相对，火药味十足。
苏以安率先开口，“马公子刚才说李昌去你家喝酒，酒后李昌就回到了自己家，第二天就传出了李昌死了的消息？”
马斌气愤回答：“没错，有何问题？”
苏以安放大声音怒吼，语速加快。“你撒谎，那天晚上是李昌一个人回家没错，但是你不是第二天才知道李昌死了，而是当晚就知道李昌死了。
李昌醉酒后回到家，你尾随其后，在前院把李昌杀死，然后拖到后院。天亮时有一个小偷发现尸体，随后报了案。等大理寺的人来到李昌家便以为是小茹杀害了李昌，便把小茹带到大理寺审问。
夜深人静时，你又悄悄潜入李宅，把李宅翻了个底朝天。你犯下这种种罪行，还有何话说？”
马斌似乎被苏以安带了节奏，说起话来跟苏以安一样语速，一样大声。“苏公子可真是会胡编乱奏，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苏以安又以同样的语速大声说道：“马公子你不必狡辩，就在你在李宅家到处翻动时，早已有人看到了你，而且把你的样貌看得清清楚楚。”
马斌听后也快速而大声的反驳，“你撒谎，那天我明明蒙了面，怎会有人看到我的样貌？”
此话一出，全场鸦雀无声。
马斌也意识到自己上了当，说错了话。
苏以安笑了笑，“马公子这是承认自己去过李昌家了？”
马斌盯着苏以安的笑脸，笑着摇了摇头。“苏公子，我承认去过李昌家又如何，难道你还想因为这个定我的死罪不成？
我只承认了小茹呗抓的那天晚上，去过李昌家，可没有承认我是杀人凶手。”
苏以安走近马斌，问，“那你那天晚上去李昌家找什么呢？你要找的东西很重要吧？”
马斌眼珠转了转，“当然重要，我在李昌家找的是他家的房产和地契。他说过要用房产和地契抵债的，我是做生意的，可不是做慈善的，李昌他虽然人死了，但是债务还在，可不能人死债消。”
“是吗？那你们可有立字据？”
“没有，那天喝得有点多，还没有来得及立字据，本想着第二天就去把字据补上，谁知道他就死了。”
“既然没有字据，那你们的约定就不成立，你偷偷去别人家，那可是私闯民宅，更何况那是死者的家，是被官府贴了封条的家。”
“是的，我知道自己的行为有所不妥，我认错，也接受处罚，苏公子可还满意？”
苏以安微微一笑，“这满不满意，我说了可不算，你说了也不算，是你的行为和大唐的律法说了算。
刚才关于李昌的死，我是真假参半，为的就是让你承认去过李昌家。现在我们就正式的来理一理，关于李昌是如何死的。
不过说之前我想告诉你一件事，就是你这个人太自负了，对自己也太过于自信了。
当你知道小茹被判了死罪后，你就以为所有的事都按照着你的预期发展。之后的事便没有再过问过，就连方毅来投案自首，你也以为是另一个案子，和李昌的死没有关系吧！
不过也难怪，要是你的赌坊或者住的地方立这里稍微近些，就算不打听，也能听到些风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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