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第29章 相互试探
老伯走后，苏以安对江淮说：“江大人，刚才那位老伯说的那两个人，就是马斌和马强。
大人不妨先去查查他们的底，我们再做打算。”
江淮站起身，“你说得没错，现在最有嫌疑的就是那个叫马斌的人了，的确得好好的查查他们的底了。”
不日，江淮收到属下探查结果，他便马不停蹄的来到苏以安所住的客栈。
他告诉苏以安，“那个马斌是一个赌坊的掌柜，而马强则是马斌身边的一个打手。
李昌欠了马斌很多钱，据了解李昌所欠的钱，大多都是被下套借高利贷。原本没有多少本钱，可是利滚利就越来越多了。
但是他们的老板十分神秘，从来没有人见过赌坊的老板。”
苏以安想了想说道：“现在我们手里没有直接的证据，所以不能随便提人问案，我看还是找个机会与马斌碰个面，聊一聊，探探他的口风再说。”
江淮无奈的点点头，“哎！行吧，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一日，马斌从赌坊回家，路上遇到江淮与苏以安。
苏以安对着马斌笑道：“咦！真巧啊，这不是赌坊的掌柜马公子吗？”
马斌看到两人也满脸堆笑，并上前行礼。哎哟，这不是大理寺的少卿江公子，和他的得力助手苏公子吗？
你们说今天是什么日子呢？这么凑巧。你们不会也是想来赌坊玩两把吧？
江淮义正言辞，“本官身为朝廷命官，岂能入赌坊玩乐。”
“是是是，是小人失言了，不应该跟大人开这种玩笑。”
苏以安附在马斌耳边小声耳语，“你别看江大人年轻，也一样少不了那迂腐的官气和假正经。”说完两人哈哈大笑。
“还是苏公子有情趣啊，那既然有缘遇到了不如我们喝两杯？”
“在下正有此意，请！”苏以安边说边做出请的手势。
马斌也谦虚有礼的说道：“江大人请，苏公子请！”
苏以安坐下后，看着马斌，“马公子还真是个消息灵通的人啊，竟然连我这个无名小卒都认识。”
马斌听了这话，抬眼看向苏以安，随后立马笑了笑，“哎呀，苏公子可真是谦虚了，试问谁不知道这李昌的案子，苏公子可是出了不少力呢。
要是连江大人身边的神人苏公子在下都不知道的话，那我马某人岂不是成了双耳失聪之人了。”
苏以安也笑了笑，“是吗？我倒是不知道自己这么有名呢。”
“苏公子这是当局者迷而已，不过在下倒是感到挺奇怪的，像我这样的人，苏公子竟然也能够知道，那可真是太不简单了。”
江淮听得两人对话一时插不上嘴，正在愣神时，只感觉苏以安轻轻的踢了自己一脚。
江淮知道苏以安这是在提醒自己帮忙，于是连忙微笑着帮苏以安打圆场，“这位马公子，我想你是忘了我江淮是做什么的了吧？
我身为大理寺的少卿，而你又是在我们这个片区，做着那么显眼的生意，想不知道你都难呀，既然我都知道了，那遇到马公子你时，这位苏公子不也就知道了吗？”
马斌听后对着两人虚伪的笑了笑，“哦……，原来是这样，是马某愚钝了。
不过，江大人，我们那可是小生意，仅供一部分人娱乐而已，可没有犯什么大罪啊！”
江淮笑了笑，“这个当然，要是真有什么大罪被我们查到的话，我们今天还会好好的坐在这里吗？”
“是是是，大人说得没错，我们可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我马斌能帮别人看看场子糊口就已经很满足了。”
苏以安看向马斌，“听说你们老板挺神秘的，我倒是挺好奇，不知你们老板是何方神圣？”
马斌哈哈大笑，“苏公子，你这一问可是难道我了，说出来不怕两位笑话。别说是我们场子里的其他人没见过自己的老板，就连我这个做掌柜的都没有见过他，如果是有什么交代的事情，我们老板就会留一张纸条给我，我看到纸条后便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苏以安又问，哦…… ，那你们老板一般都会再纸条上给你留什么样的信息呢？”
马斌笑道：“一个赌坊老板，留的信息当然是关于赌坊的了。”
说着三人都笑了起来。
虽然三人表面谈笑风生，可每个人心里都心知肚明，在座的都是假客套罢了，他们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杆秤，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的。
苏以安举起酒杯说道：“来，江大人，马公子，我们把这杯酒干了再说。”
马斌跟着举起酒杯，“好，苏公子爽快。来，江大人，今天有幸能跟两位坐在一起喝酒，真是在下三生有幸。”
说完三人将杯中之酒一干而尽，马斌随后又给江淮，苏以安倒满酒杯，最后给自己也倒上了满满一杯。
然后试探性的问，“江大人，听说那李昌的案子又出现新的问题了？”
江淮叹息，“是呀，那小茹是放了，但是那方毅还是有嫌疑。马公子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难道你对这个案子也有兴趣？”
“倒不是有兴趣，只是这案子是公开审理的，引起了很多百姓的关注，当然我也是其中之一，所以有些关心案子的进展问题。”
苏以安问，“不知马公子可认识这个案子中的死者李昌？”
马斌从容淡定的回答：“认识，李昌这个人喜欢赌些小钱，也经常光顾我们的场子，因此我还借了一点钱给他，不过现在他人既然不在了，那钱自然也要不回来了。
不过也没关系，死者为大嘛，我总不能去问一个死人要钱吧！而且看她夫人，女儿也挺可怜的，所以也从来没有打算问她们母女要，就当是自己做了件好事吧！”
“哈哈，看来马兄也是个性情中人啊！那这么说马兄是见过李昌的夫人啦？难道你跟他夫人也见过？”苏以安笑问。
“不不不，在下与李昌的夫人根本就不认识，也没有见过。不过，在下倒是去过大理寺，看过江大人审案，远远的看见过那李氏的背影。”
马斌听到苏以安问起关于小茹的事，内心突显惊恐，似乎是心虚作祟。但是很快又故作镇定，谨慎应对。
这时的江淮又劝起了马斌喝酒，马斌也不推迟，很爽快的与他们喝完了满满一壶酒。随后又叫小二拿来一壶，他们继续一边聊一边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