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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89章 你为医者，我为病患【11】
程空闻言一呆，面露一抹复杂难言，迟疑几秒后，开口：“……大，大佬，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是听到了一阵音乐声，不自觉走过来的。
等、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被绑在这上面，那刀片扇也开始运转了……”
彻泉闻言，想了想，“古典乐？”
程空“呃”了一声，挠一挠头。
“大概吧，大佬……我不懂那些，反正是没有歌词的曲调声，听起来很怪异，我就……鬼使神差走出了病房，不受控制来到了这里。”
程空的表情很诚恳，人也看起来憨憨的，但他接下来的一个举动，令彻泉微微眯起了眼睛。
程空好奇地看向被折断的机器，小心翼翼地摸了摸那一个缺口，道：“大佬您可真厉害啊，居然徒手把这个弄断了，真是太强了。”
程空满目钦佩赞许崇拜仰慕……总之都是相当正面的情绪。
可彻泉却出其不意冷冰冰道了一句：“再附在这人的身上，我就把你们一起捏碎。”
程空懵懵的，“什，什么意思？”
彻泉却没回答，只是用一种极为令人胆寒的目光冷冷凝视“程空”。
氛围骤然寂静两秒。
在彻泉阴郁不耐的盯视之下，“程空”无辜地眨了眨眼睛，露出一抹“哎呀被抓到了”的无奈表情。
尤其违和，好像一个男生突然开始捏兰花指一样诡异。
紧接着，那鬼魂脱离了男生的身体。
黑暗中，隐隐能看见一道纤细的透明轮廓。
再出口，是俏皮的女声，“怎么一下就被看出来了啊，可不可以告诉我您怎么发现的啊？”
彻泉站在黑暗里，都懒得回这种愚蠢的问题。
可那鬼魂却好似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天真小女孩，缠在彻泉周围，一个劲儿不停问：“告诉我一下嘛，求求您了。”
彻泉被缠得心烦，言简意赅道：“口吻不同，闭嘴。”
宛如一个冷淡寡言的哥哥在对他那粘人的小妹妹说话。
弹幕观众此时不约而同发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刚刚还只觉得有哪里怪怪的，大佬一说我才悟到，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楼上不懂求展开解释】
【很简单的，之前这个玩家虽然感激但还是一直是用‘你’称呼大佬，可突然就开始用‘您’了，这很像转变了身份，一下从平级变为了下对上。】
【而且，那个男生玩家我记得很胆小谨慎，在刚刚那种恐惧感之下，不可能还又好奇又新鲜地去摸那机器……】
……
副本里，疑似小女孩的鬼魂似乎想明白了，没有再缠着彻泉问这个，她身边，躺着已然昏倒过去的程空。
鬼魂小女孩依旧多话。
她叽叽喳喳自爆道：“这个哥哥和我之前待的是同一个病房呢……我也不想害他的啦，可是没有办法，如果不害他，我的妈妈就会很痛苦。”
彻泉一边检查这手术室里有没有有用的东西，一边随口淡漠道：“继续说，你妈妈是谁，为什么不死人就会痛苦。”
鬼魂小女孩跟着彻泉四处飘荡。
稚嫩嗓音道：“我不知道，我和妈妈好久没有见了，爸爸也没有来看我，爸爸说我和妈妈病好了他就会把我们接回去，可是，唔，他好像忘了。”
鬼魂小女孩不知是习惯了失望还是怎么，说这话时，语气里已经没有悲伤和怀念，有的只是啧啧啧的感慨。
这方面她倒是有点少年老成。
彻泉闻言眼皮一跳，停下了搜寻手术室的动作，问：“你们一家叫什么，住哪里，还记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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